”
张政忽然对于飞说道:“不要小瞧一个人的意志或者说是信念,那是现代科学所无法解释的东西。”
于飞下点点头下意识的说道:“嗯,就跟网上说的那样,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然后他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一般对振兴说道:“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有啥需要我帮忙的吗?你小舅子出殡,咱这边是不是得去几个人呢?”
“不用。”振兴摇头道:“都处理好了,一家五口人,还有三个在医院里躺着,我那老丈人最近也有点迷糊了,要不是我去帮衬着,指不定现在咋样呢。”
“一切从简,该住院的住院,该埋的埋,日子不是还得继续嘛,我这样说可能有点冷血,但事实就是如此,总不能为了一个亡魂去耽误那几个活人的救治。”
“你这样想就对了,你小舅子拼了命不就是为了那些人能活下来嘛,你做的很对。”张政肯定道。
于飞也附和道:“嗯嗯,虽说老话说死者为大,但那是在活人都没事的情况下,真到了这种情况,那还是要先紧顾着活人。”
“所以我这不就回来了吗,该办的也都办好了,剩下的也就只能看天意了,我留在那也就没有啥意义了。”振兴一摊手说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着无奈之意,也不知道是为他小舅子惋惜还是啥,虽说是自然流露,但却触动了于飞的神经。
“你先帮我把这些草给撒到鱼塘了,我出去一会,马上就回来。”
撂下这话,于飞跨上战争叔刚骑回来的摩托车,一溜烟的就出了农场,徒留下振兴和张政两人面面相觑。
“啥情况?”
“我也不知道。”
“……”
于飞骑着摩托车,一头闯进自家的新房子,啥也没看,就直勾勾的盯着石芳的胸口看,然后就招来了一阵笑骂。
对这些他都没有在意,而是叮嘱石芳道:“这东西你千万可不能摘下来。”
石芳愣了愣神,摸了一下脖子上那个丑不拉几的吊坠:“就这?我一直都没有摘下来过啊,你之前不就跟我说过不能摘下来嘛。”
于飞又看了看自己母亲和丈母娘的脖子,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送给她们的她们都没有戴上。
“回头把那东西都给戴上,关键时候能保命。”
于飞母亲和他丈母娘对视了一眼,前者伸出手在于飞的额头上摸了一会道:“这没发烧啊,咋净说胡话。”
心念陡转,于飞说道:“那是我请的护身符,可不是一般的玉佩啥的,戴在身上不光能辟邪,在关键时候还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不待她们再说啥,于飞又对石芳说道:“果果她们现在每天都戴着吗?”
他这会的表情无比的郑重,石芳见状顺从的点点头说道:“每天上学我都会叮嘱她们戴上,不过最近……”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两个妈,于飞顿时就明白了,只是他刚转身面对母亲,后者就说道:“等她们回来我就都给她们戴上,还有你爸,他要是不戴我就不让他吃饭。”
岳母也表态道:“待会回家我就让他们都给戴上,谁要是不戴我就大嘴巴子扇他。”
于飞这才算是放下心来,来了句这事很重要之后就离开了,只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小飞这是撞邪了?”岳母不确定的说道。
“不像。”母亲摇摇头说道:“倒是像受到啥刺激了。”
“那他非得让咱戴的那丑不拉几的东西是啥?干啥那么认真?”
两人的目光对视了一眼,随即又都看向石芳,后者一脸无辜的说道:“那具体是个啥我也不清楚,不过小飞说那东西在某些情况下可以换命。”
说着她还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坠,一阵凉意从指尖传来。
“换不换命我不知道,不过这东西摸着挺舒服的,所以我就一直这么戴着。”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