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于飞父女三人踏着星光回到农场的时候,石芳似乎早就对此了解。
不仅没有说啥,还端上来了一盘盘的菜肴。
红烧肉,这是果果最喜欢的一道菜,虽然之前为了减肥一直都不怎么敢吃。
疙瘩汤,这是小英子唯一能喝上两碗的饭食,今天也上了一大盆,而且里面还有她最喜欢的火腿粒。
于飞那就更不用说了,只要饭桌上没有绿菜,剩下的那都是他所喜欢的,所有今天的晚餐都是肉。
“妈,今天是过节了吗?”果果问道:“咱自己吃饭咋还弄那么丰盛啊?”
小英子附和问道:“这是不是咱家最后的晚餐呢?”
石芳原本笑容洋溢的脸庞顿时就消失了,看了看犹自持怀疑态度的爷仨说道:“我就不能做一顿好吃的了?还是说你们爷仨对我原本就有意见?”
于飞三人赶忙摇头,以免这顿晚饭连吃都没得吃。
“这是村里给回来的钱,你收好了。”
于飞把那一兜钱放到石芳的跟前,谁知道人家连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把钱扒拉到一边,而后才对于飞问道:“那半截大桑树是不是被拉回来了?”
于飞怔了一下,而后才说道:“是拉回来了,不过咱叔说咱们村谁也没有那个福缘能镇住,所有就把那一半大桑树放咱们农场前边的空地上了。”
于飞没有瞎说,这也是村支书的原话,解释过来就是没有谁家能承受得起那段大桑树,所以在做路面硬化的时候就给运到了原本想要建祠堂的地方。
用他的话说这东西也算是于家村的一个象征,等祠堂建起来之后还需要把这截树桩给供起来,以供后人凭吊。
俩小姑娘还没有什么反应,于飞倒是听出不一样的意味来,他不确定的问道:“你不会在打那截大桑树的主意吧?”
石芳风情万种的瞟了他一眼道:“瞧你这话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嘛?咱们一个村都在护树,我能跟你们对着干?”
她话头一转道:“不过那截大桑树放着也是放着,要是能给咱们村创收岂不是更好。”
于飞敢肯定这不是她能说出的话,能出这个主意的人绝对另有其人。
他漫不经心道:“嗯,确实能创收,不过哪有谁会买一截枯树啊?再说了,咱们家应该也不缺这点钱呢!”
“咱们家不缺,但有人缺啊!”石芳说道:“就好比谁家这时候要是等着娶媳妇,手里的钱又不太够,现在有了不费劲又不害人的途径,那不就太好了嘛!”
听她这话,于飞立马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他对原本就因为在二爷家吃了一顿饭而对眼前饭食不怎么感兴趣的俩小姑娘说道:“吃饱了吗?要是吃饱了就上楼写作业去。”
平时对写作业异常推诿的俩小姑娘闻言蹭蹭蹭的就往楼上跑,边跑还边说今天的作业太多,她们要认真写作业,没事别去打扰她们。
等俩小姑娘上楼关门,于飞这才对石芳问:“是不是又有谁给你说啥话了?”
石芳收回目光对于飞一努嘴道:“先说好,你可不能生我的气,我这也是没办法,才替别人带的话。”
“是咱素梅婶子还是于贺?亦或者是咱那个蛤蟆叔给你开的口?”于飞把自己心里所猜问了出来!
“严格说起来他们仨都不是,但从另外的角度来说,这又跟他们一家脱不了干系。”
石芳说的云山雾罩,在于飞还没想明白之际她又开口道:“于贺的媳妇你知道吧?就是他准备结婚的对象,她爸妈跟咱爸是同学,关系好像还不错……”
“然后有些话就传到你耳边了?”于飞截断她道。
农村里结婚的亲家,那只要细算起来都是熟人甚至是亲戚,这是一种常态,所以在村里看到两个来走亲戚的乱叫也就不稀奇了。
毕竟你们在这个村可能你压我一辈,但到另外一个村你可能就比我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