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过着肺,深吐出一口气,“与宋家有关,你也知道,豪门恩怨多。”
沈听棠其实已经隐隐猜到,但顾景和说的这一番话,尤其是他说,宋烬之一直喜欢她,这可信度不太高。
“谢谢你告诉我,具体的能不能也告诉我?”
说到这,顾景和略显得有点惊恐,他淡笑道,“嫂子,这话,你可就得亲自问烬哥了,有些事,我说了,那是揭烬哥的伤疤。”
他倒也不是怕宋烬之,只是,这些事不适合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告诉沈听棠。
沈听棠也没勉强,就此作罢,“好吧。”
顾景和抽完最后一口,拍了拍裤子,重新挂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意,“既然嫂子想知道的,我都说了,那我也就先走了。”
“再见,注意安全。”沈听棠回应道。
顾景和已经抬腿,走到了那辆橙色法拉利轿跑旁边,对着她招手,“嫂子,别送了,赶紧上去吧,让烬哥等急了就不好了。”
沈听棠点头回应着,转身走进了电梯里。
顾景和坐进法拉利的驾驶位里,又顺手点了根烟,单手夹着,另一只手拿出手机,给闻知许发消息。
……
江家大堂。
正中间的位置上,一位年迈威严的老人,脸色肃静的坐在那里,他手持拐杖,用力的在地上敲了一下,怒斥道,“你这逆孙,干的都是些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江律风跪在大堂的正中间,低着头,不敢吭声。
江父和江母都站在一边,默默的看着,没人敢说话。
宋嫣然也跟着一起来了,她在离江律风不远处的平行线上,但也只是默默的跟随着江父江母一起看着。
江老爷子继续发话:“逆孙,你居然还敢绑架人了,我江家堂堂正正,清清白白,都让你给毁了。”
江律风头垂的更低了,声音小小的:“爷爷,我知错了。”
“我看你知道个屁。”江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没好气的说道,“拿家法来!”
没人敢上前去阻止,而管家战战兢兢的去把家法拿过来,是一只很长的鞭子。
像江家这种家风严谨的豪门,是不允许有任何污点出现的。
江老爷子从座位上起身,一边杵着拐杖,一边拿着家法朝着江律风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