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圈淡淡的黑痕。
“辛苦你了,小家伙。”回想起一些在当佣兵时的往事,我不禁在心中感慨。
有时候,跟你出生入死混了十几年的人都会毫不犹豫地背叛你,而只跟你见了不到一天面的人形却会对你无微不至的照顾...
“长官?你醒了?”这声音,是HS.50没错了。
“嗯,醒了...”突然间我意识到,我感受不到右腿了,“我giao他们没给我截肢吧!?”
“噗嗤!”掀开被子腿还在那,只不过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是我胸腔上还未愈合的几道创口立马炸裂了开来。
“这件事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你最好不要给我告诉任何人。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住在哪里。你最好给我好好记住,懂吗?”克鲁格给我的主治医生下了些封口费后,警告道。
“知...”
“医生!”HS.50从病房内冲了出来,看到了“碰巧”路过的主治医生和克鲁格,“有病人创口破裂了!”
推开房门一看,主治医生就知道这个出血量换作常人早就死定了,但这人就是让克鲁格出封口费的人。
“亻尔女子口阿,老板。”我摸了摸处于半睡半醒的IDW脑袋(真实目的是为了猫耳),说道。
####三天后...
“此时此刻的心情,就像穿着新战甲迎接新年第一天一样爽快!”经过这几天的调养,我也总算是出院了。
自家的两人形我已经让她们回去了,毕竟蛐蛐致命伤用不着有人天天照看着。
“emm...”坐上了前往S13的计程车,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算了,反正记不住的东西肯定是不重要的东西。”
在办公室等了一天的克鲁格:你礼貌吗?
然后第二天才匆匆忙忙赶往了克鲁格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