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举被谢文光呵斥到不敢多说一句话。
“你粮草被烧就烧了,为什么要赶回来?”
谢文举将自己遭遇的一切和盘托出。
“粮草被烧,我就带着大军回到许州城,在许州又征了六千万斤的粮食和两千万斤的马匹草料。”
谢文光又是一拳打在了谢文举的脸上:
“畜生,你竟敢私自征粮?”
“许州的民心,都让你丢到了楚晨手里。”
“你为什么不回来和我要粮?”
说道许州民心,谢文举更是愤怒:
“等我回到许州,我一定要血洗许州。”
谢文光又是一巴掌打在了谢文举脸上。
“你放肆,你要是不想许州百姓都跑去给那楚晨效力,你就给我老实点。”
一旁的大皇子看着谢文举挨打,想要做和事佬,却被谢文光一巴掌扇飞。
“我们兄弟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
大皇子一脸震惊地看着谢文光。
却敢怒不敢言。
现在自己有求于人,一旦等我坐上皇位,我第一个杀你谢文光。
心里即使一万个不服气,但大皇子还是在面上冲着谢文光点了点头,和善一笑。
但大皇子越是这样,越是让谢文光恶心。
哪有打下江山,皇帝让别人坐的事情?
等你这个大皇子毫无价值之时,我第一个必杀你。
谢文举继续咬着牙叙说:
“为防止粮草再被烧,我就采取主力和粮草分离的方法,去追击楚晨。”
“但不知道那楚晨从哪里得到的辎重队行踪,又用偷袭的鬼把戏,把我的粮草给烧了。”
“一万人的辎重队被尽数消灭。”
“至此,我十万龙威精锐,只剩不足八万人……”
“于是我带着残部在沿途村子一边讨粮,一边行军地回到许州城,坚守三日后,实在是束手无策。”
“这才打算回来,向大哥您借些粮食。”
谢文光没好气地用质疑地目光打量着自己的这个废物弟弟。
“你讨粮?你是抢吧?”
“来人,拿我的麻鞭来。”
“谢文举今天我不给你上家法,那我谢文光这个家主之位也就不要做了。”
下人匆匆将谢文光的麻鞭拿了过来。
“把衣裳给我脱了,在院子里放两把长凳,平躺着。”
谢文举不敢忤逆,心里甚至有些窃喜。
挨打和杀头想必,自然是挨打要更划算。
谢文举自己在院落中将长凳摆好,脱掉上身的衣服,平平展展得躺在了凳子上。
谢文光扯了扯马鞭,马鞭啪啪作响,而后轮圆了抽向谢文举的后背。
“我让你瞒报军情!”
“让你私自征粮,强拿百姓。”
“十万人你一场胜仗没打,你就给我剩下八万人。”
“谢文举!你知不知错?”
谢文光一直从黄昏抽到了天麻。
谢文举的后背已经烂成肉糜,鲜血肆流。
他以为自己大哥动手也只是走走过场,没想到是动了真格。
“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再不能打了。”
“再打,就真的要死了。”
“大哥!”
谢文举的惨叫传遍整个谢府。
在一旁看热闹的温长龚阴着脸道:
“打!继续打!往死里打!”
“两丢粮草,折损二万卒子,瞒报军情,栽赃下属。”
“实在是蠢到没变。”
“谢家主,往死里打。”
谢文光一听温长龚的话,手中的动作放得更猛了。
“谢文举!念在你是初犯,今天我就饶你不死,但我要你好好长个记性。”
又抽了上百鞭,谢文举已经到了昏迷的边界。
“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