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泽琛掐住时甜汐的脖子把她狠狠摔在沙发,娇小的身子被禁锢在沙发和他伟岸的身躯之间。
“时甜汐,谁允许你爱别的男人?!合同签下那刻你就归我一人所有!”
厉泽琛发了疯掐住她的脖子,只要她再敢顶撞一次,他就掐死这女人。
“厉泽琛,你买下的身体买下我的尊严,买不了我的心,凭什么管我爱谁?”
时甜汐嘲讽看着身上暴戾阴狠的男人,嫌弃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幼稚鬼。
厉泽琛最后一点理智被她的目光抽走,骨节分明的大掌发了狠掐住时甜汐白皙的脖颈。
男人下颚线紧收,嗓音喑哑吼道,“你跟他接吻过没有?你跟他上过床没有?”
时甜汐只觉得快被厉泽琛粉碎,喉咙本就疼得厉害,现在还被掐住脖子。
这禽兽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那晚在总统套房什么第一次都被他剥夺了现在还来问?
时甜汐紧紧咬住唇不愿意搭理厉泽琛,直到咬出血也不肯说。
厉泽琛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歇斯底里怒吼,“说啊!你到底有没有跟过别的男人?!”
“时小姐你快跟厉总求饶啊,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的!”祁耀站在书房门口听见声响,连忙跑来劝和。
求饶?她昨晚一直在求饶有用吗?那天她在总统套房求饶有用吗?
时甜汐红了眼眶,凝视厉泽琛英俊的脸,冷嗤一声,“谁跟你一样天天充满黄色思想?厉泽琛你这种变态禽兽除了会玩强的还会什么?”
脖子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时甜汐被狠狠掐住,像个绝望濒临死亡的人大吼大叫宣泄所有情绪。
“时甜汐,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厉泽琛大掌再度使力,大有掐死她的意思。
帝国最有钱最有势的男人,首长见到都要斟茶递水点头哈腰的对象。
杀了她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情。
可小姨还在监狱,公司乱成一锅粥。
时甜汐痛苦地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眼眶酸软凝视厉泽琛,哭着骂他:“厉泽琛,你根本不是男人!”
蓦地,一滴眼泪自她清丽的小脸滑过受伤的唇角,顺着下巴流淌至厉泽琛的手掌。
滚烫的热泪灼痛他的手。
更刺痛他的心。
“好,我马上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厉泽琛松开在时甜汐脖颈的手,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使她跪趴在沙发上。
祁耀见势幽幽叹了口气,关上书房门离开长廊。
......
不知道多久,时甜汐感觉死去的前一秒才被放过。
她破败空洞的瘫在地毯,泪水顺着眼角淌过耳蜗,流到湿透的黑发。
对比她的狼狈,厉泽琛简单收拾一下自己又恢复成矜贵十足的RE总裁。
他蹲下身,修长的手指划过时甜汐痕迹斑驳的脖颈,嗓音性感低磁,“你听话我可以宠你上天,你敢忤逆我能杀死你。”
时甜汐泪痕满面的望向天花板的水晶灯,心里的清高逐渐被侵蚀。
她现在变成一个最下贱的金丝雀忍受着无边无际的折磨,痛得她说不出一句话。
“别给我抓到那个男人,如果你们敢给我戴绿帽,我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厉泽琛黑眸阴鸷,薄唇紧抿,透出浓浓的阴森。
姓白的还是名字带有白,还是昵称叫小白,有成千上万种可能,帝国更是有成千上万个姓白的,他总不能把这些人全杀光。
只要他一旦查出,他要这男人活得连街边的野狗都不如!
时甜汐跟破布娃娃一样,伸手想抓住厉泽琛的黑衬衫想求饶。
小姨现在水深火热,她真的很急,可是浑身烧得滚烫,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时甜汐!”厉泽琛抱起时甜汐,低眸瞧见她伤痕累累的胴体,心口被划开一道大大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