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不上名字,偶尔能记起来脸的也对不上号。
秘门里的女人似乎挺喜欢他的,他大方,多金,俊朗的面庞,狠厉的五官带着压迫人的气势,足以迷倒一片。
最重要的是还是谭家的核心继承人。就算要月亮也有人前赴后继去摘的商贾世家。
他在后座缓缓的闭上眼,颇有些疲累的意味。
办公室里,程小霜的资料还是被调了出来,为数不多的两页。
干净如斯,堕落到需要卖身葬父么?
“她还有个母亲,目前住在疗养院。”阿龙接话道。
谭熠将文件夹扔在桌上。
皎洁与市侩交错,她卑微又带着三分倔强的脸。到底哪个才是真。
一支烟缓缓的夹在他的指尖,他问阿龙:“来秘门多久了?”
不到一周。上台也只是弹会儿钢琴。
“下次再回到秘门,我不想再看到她。”
阿龙有些错愕,反观谭熠一脸淡然。掐灭一个人是一件如此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敢多问,下午阿龙便带着两个兄弟,将她的衣服铺盖凌乱的放在大厅中央的沙发上,乱成一坨。
彼时,程小霜刚刚下了舞台,来不及换下自己的衣服,便被带着来到秘门后面的包厢。
用她来时用的破旧的行李箱,实在装不下的,就放在透明的袋子里。
有她早上刚刚换下的毛呢睡衣,还有来不及清洗的贴身的衣物。
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多是秘门里的同事。中央自觉闪出一条道来,她手足无措的提着鱼尾裙走来。
包厢中央的阿龙已经等候多时。
“程小姐,您来了,等您好久了。”他一脸和善的冲着她打招呼。
“你这是做什么?”程小霜挑着下巴,将目光落在凌乱的衣物上。
她压住颤抖的声音,语气带着质问。
立在那里,小小的一只,脸上因着愤怒带着些不容质疑的气场。
阿龙摊着手,一脸的无所谓:“如你所见,你被解雇了。”
“我好像也没有犯过什么错误。”程小霜嘶哑着声音质问道。
“这你就跟我说不着了。”阿龙大手一挥,身后的两个男人就要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