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和苏以沫都回到客栈里,四人共聚一堂。冬雪全程安静的听他们说。
“师兄,你刚刚干嘛又不带我去,害得我一通好找,还是冬雪告诉我你们去探听消息去了”。
杜仲嗔怪的看着江离,嘴嘟的高高的,把“我不高兴”挂满整个脸颊。
“师伯常说你做事冲动,情绪经常不受控制,易生事端,嘱咐过我可不必带你去”。
江离知道杜仲的个性,只能抬出师伯,这世上除了自己,也就只有师伯才能镇得住他。
杜仲一听便不再追问,他知道师兄说的没错,因为这些师傅常说,他都听烂了,但还是“哼”的一声撇过头去,不理江离,表示无声抗议。
“阿沫,我判断有误,他们并不在县衙大牢里,是我误判了,还让你跟着白跑一趟,实在抱歉。”
江离有些羞報的看着苏以沫,按理说自己的推断并无问题,为何自己没看到那些失踪门派弟子呢,自己也是不明所以。
苏以沫嘴角上扬轻笑着说:“谁说白跑一趟,你判断没错,他们就在县衙里”。
说完苏以沫便掏出账本放在桌上,江离拿起翻了下,因为不懂也没看出问题来。
杜仲也好奇的看了一眼,拿着就大喊一句“这谁记得账本,懂不懂记账呀!这明显不对嘛,这个月怎么比上个月多出这么多开支,再说了屯粮也不是这时候屯,秋稻下个月就成熟,这也不用屯这么多,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苏以沫听见杜仲的话,微微一愣他竟然能看懂账簿,而且杜仲说的一点都没错。
“的确不符合常理,但是你细想近百人难道不吃不喝吗?这或许就是米面消耗的关键所在。”
“可我看过牢房并未有那些武林门派关押在里面。”
江离自己亲眼看过,的确是没人啊。
“或许牢房不止那一处呢?”
苏以沫思量着又将目光转向向杜仲。
“咦,你那是什么眼神,看的我毛毛的,怪渗人……”
杜仲被苏以沫奇怪的眼神盯着,让他觉得肯定没好事。
“杜兄,是时候该你出场了,去坐个牢呗”
苏以沫嘴角轻笑,像只狐狸看着杜仲。
“……”,果真没好事。
苏以沫已经探听到消息,城内赌坊幕后之人是袁县令,只要杜仲闹一场绝对能进去,毕竟作奸犯科他们正派之人,肯定是不会干的,还是这种简单些。
杜仲怀揣着一百两碎银,颤颤巍巍走进赌坊,赌坊里的人鄙夷看着他,这是哪来的软脚虾,杜仲则心虚,别这样看我,毕竟咱也之前没干过这事啊……
苏以沫和江离也混在里面,杜仲环视一圈,推牌九,叶子牌,算了自己看都看不懂,还是押大押小简单一点,其他自己也不会,毕竟学武之人耳力自是比常人更灵敏一点,嘿嘿,就这个吧,掏出银子开始下注。
“哈哈,我又赢了,再来再来”
杜仲几乎每把都押中了,庄家看他连赢好几把,以为这家伙扮猪吃老虎的赌博高手,眼神开始伶俐起来。
“四五六,大,我压大,开”
杜仲将手里所有的银子都压大,周围人看他把把都赢,也纷纷跟着下注。
“小公子连赢好几把,火气不错,但如果这把不是大怎么办?”
“不是大我把色子吃下去,别啰嗦快开,快开……”
庄家心里知道是四五六大,但是他压在筛盅手一动,将点数更改为一二三,六点小,外人毫无察觉。
庄家面不改色的看着杜仲,将手里的筛盅缓缓打出,大声说到:“一二三,六点小”
“不可能,明明就是四五六,大,你动了手脚,一定是你,一定是你……”
杜仲气急了,跟庄家争执不休。非说庄家作弊。
“哪来的小杂毛,竟然在这里惹事,这里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