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手雷一样,将燃烧的打火机扔到了乱跳作法的人身上。
刚才陆语恬倒煤油的时候,手上也沾染了很对,火势蔓延到了陆语恬的手上。陆语恬立即把手插到土里,隔绝空袭,熄灭了火焰。
对方正在跳动,身边尽是凄惨的磷火,突然有一个光亮的火球飞来,和照明弹一样,落到对方身上。
附近磷火收到了牵引,一下全都冒冒出头,朝着对方的身上极速聚集,只是一息的时间里,就将对方的身体全部包围。
跳动的人闭着眼睛,根本没有意识到巨大危险的来临。感觉到身上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接着滚烫和寒冷一起出在自己身上。
“啊,什么,啊……”来不及多说话,对方就大叫着翻滚在地上,身体的各处被剧烈燃烧着。
陆语恬看着在地上凄惨嚎叫的人,心中平淡如水。你既然出手,就不要怕被报复。
爬过去,把掉在地上的煤油火机拿走,陆语恬立即带着祁天雷逃离现场。为了不被追踪,陆语恬只会祁天雷从小路绕开,绕了很大一圈回城,然后立即冲洗车上的痕迹。
祁天雷惊吓的身体都打摆子,人是被陆语恬强行拽回车上。
“为什么要这么做?”祁天雷受到了极大的震撼,第一次看到有个人在自己眼前被烧死。
“他想要我的命,我只不过是自卫罢了。”陆语恬冷漠说道。
“你!”祁天雷没办法指责陆语恬什么,报仇是江湖人的选择,他做的没什么不对。
祁天雷镇定心神后,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我需要袭击我的人资料,他们为什么要南湖的地块,以及他们还有多少人。”陆语恬说道。
“你还想?”祁天雷开着车,心底发颤。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是做了准备罢了,要是他们不罢休,咱们必须做好准备。”
祁天雷看着昏暗的道路,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在走出祁家村的那一刻,自己就想过会不会有这么一天,可没料到这一天能来这么早。
回到家中,祁天雷亲自把保姆车洗干净,接着把车开走,不让它留在工地上,免得有人回产生联想。藏好车,祁天雷开始用自己在江湖上的关系,打听在本市使出邪门歪道的那些人的来历。
早些时候,正邪不两立。以祁天雷的身份,看到这些邪门歪道定要冲上去制裁他们,这是座位练武人的责任。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是法律的社会,要讲法治。邪门歪道所用的手段大多是不合规矩的,他们被强力机关镇压了不少,该关的关,该判的判,该吃花生米的丢了性命。江湖上连邪门歪道的消息都少了很多,即使祁天雷也是第一次看到邪门歪道的施法。
见到有人使用诡异的施法,祁天雷本该冲上去,可想到现在的社会限制,只在对方真正危害社会的时候,自己才能动手。在对方施法的时候,只是行为的环境怪异了一些,祁天雷没有施展拳头的理由。只有像陆语恬这样愣头青才会不管不顾的上去干架。
站在江湖道义的立场上,祁天雷支持陆语恬的做法;站在法治的方面,祁天雷担心陆语恬回惹上官司,故意把车洗的干干净净藏起来。
回来以后,祁天雷将整件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陆语恬只是破坏了对方的歪门邪道的施法,并不算是主动动手杀人,即使被抓住也能被从轻处罚。何况陆语恬只是三岁的年纪,即使对方死亡的事情闹出来,陆语恬也不用怕被带走。
祁天雷现在要找的就是在所有事情背后的人物是谁,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南湖北边的土地会有这么多的磷火。
磷火很难产生,生出的条件极为苛刻,除非那里有大量的尸骨才会产生巨量的磷火。难道南湖边上的那块地有大问题?
带着各种的疑问,祁天雷发动自己的关系,查找问题的答案。
陆语恬没有祁天雷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