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徒儿!”
“慕一妹妹!”
“小师叔!”
三人看到安然无恙的钟离慕一,随即脚底生风冲了过去。
云川更是拉着钟离慕一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看了几圈,才放下心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长鱼凛夜眼眶微红,“慕一妹妹,你在沼泽之下这十几天,都是怎么过来的啊?”
她还那么小,又是一个女孩子,孤零零的一个人。
“十几天?”钟离慕一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确是在这沼泽之下,可是才待了几个时辰啊!”
许是太久没说话的原因,即墨喻之声音听上去有些低沉暗哑:
“你被拽入沼泽后上方就出现了一层屏障,我传讯给师叔祖,那屏障竟连师叔祖都无法打破,这些天我们一直在外面寻找其他入口,一无所获。”
屏障?难怪她醒来后试着向外面传讯却始终没有反应。
钟离慕一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在下面无关痛痒的几个时辰却让师父他们心急如焚,劳碌奔波,被折磨了十几天,内心愧疚不已。
“是我不好,让师父和凛夜哥哥你们担心了。”
云川轻轻敲了钟离慕一一记头栗,看着揉脑袋的徒儿眉眼带笑。
“说什么傻话呢?你没事我们怎么样都是值得的!”
长鱼凛夜眉目间的忧愁散去,青色的胡茬让他看上去有些滑稽又让人心酸。
“这沼泽之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何会产生如此坚固的屏障?”
钟离慕一回想着自己在沼泽之下看到的一切,除了木灵珠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也不知道,下面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只是我在下面得到了些机缘,意外获得一件至宝。”
长鱼凛夜闻言,没有再问什么,只是注视着她,柔声道:
“不管怎么样,你无事就好。”
他们谁也没有问钟离慕一那至宝是什么,他们不好奇,无论是什么那都是她的,与他们无关,他们真正关心的只是她的安危。
钟离慕一哪能不明白,看着满脸胡茬,一身血衣的长鱼凛夜,眼底乌青,满眼血丝的即墨喻之,还有一身酒气,发丝凌乱的云川,心里又感动又自责。
“师父,凛夜哥哥,小师侄,我们回营地吧!我给你们烤肉吃!”
压下心底的自责和愧疚,不想让三人担心,钟离慕一故作轻松地拉着云川的衣袖,言笑晏晏。
云川三人倒也配合,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
“好啊!乖徒儿的手艺,师父可是想念得紧呐!”
钟离慕一眉眼弯弯,像个得了糖的孩子,笑得纯粹:
“师父,徒儿跟您说啊,徒儿先前猎到了些狂暴兔,果然如师父说的一样美味,用冰盒保存着打算给师父带回去,现在师父来了正好,一会儿就给师父烤!”
即墨喻之是吃过的,此刻也来捧场,不知是捧的钟离慕一还是云川,或许都有吧!
“那徒孙和长鱼太子可就等着沾师叔祖的光了!”
长鱼凛夜没有说话,点了点头,果然只有事关钟离慕一的时候他的话才会变多。
几人有说有笑,回到了营地。
即墨喻之捡柴生火,长鱼凛夜处理狂暴兔,钟离慕一则是准备烤架,香料。
云川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看着忙前忙后的三人,眼里的光就像夜空的星一样缱绻又温柔。
几人吃着烤肉,围着火堆,一夜未眠,听钟离慕一讲这一年多的生活。
她的进阶速度让长鱼凛夜都忍不住咋舌:
“想不到慕一妹妹比我二人还小,修为却已经这么高了!”
长鱼凛夜和即墨喻之都还未及冠,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大灵师,放在大陆也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只是和钟离慕一比起来,还是逊色了许多。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