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已经是M国的人了,并非华国人。”
“那些传闻?”
“婶婶也知那只是传闻。谣言满天飞,媒体记者总是真假掺半,有时候一篇文章里有没有一句真话都未可知。婶婶日后还是多多操心自己的为好。我回房休息了,一会儿家中的佣人会带着叔叔婶婶安顿好的。”
裴知气的又转过身指着钟庭月怒骂: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家中的长辈都在这里,你怎么能就这么丢下我们跑上去睡觉?”
钟庭月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裴知。
“裴煜交代过我,因为最近在备孕,不能太过劳累。叔叔如若还要无理取闹,我就只能喊裴煜回来了。”
她眼里没有慌张,反而带着一股骇人的震慑。
裴知顿时不敢再说话了。
他最怕的就是裴煜。
裴煜那个地下囚笼就和华国古时的酷刑没什么分别。
犯人尚且还有人权,落在裴煜手里,那可真就是没有了半点活路。
求生不能,求死无门,最后只能在无尽的绝望和崩溃中而死。
三人眼睁睁地看着钟庭月上楼。
柳若若不甘心地咬牙切齿:
“当真是拿他们夫妻二人半点办法也没有么?”
“那不然呢?这女子本以为是个好利用的,谁曾想也是个软硬不吃的。”
裴知声音里带着沧桑和无奈。
“婉怡,你要不要再试试?”
柳若若不死心地看向苏婉怡。
苏婉怡本也是几分信心的。
她最终还是来了裴家,就是因为自己不错的样貌。
只是在见了钟庭月以后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小巫见大巫。
裴煜的那个夫人就已经长得倾城倾国。
她容貌比不过人家,性情更不必说。
或许在裴煜心中,她就是一个恶毒又铁石心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