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个的意思又说几遍。
小黄氏也帮着劝说,左一句大有,又一句贵哥,有理有情。
高氏被说的转了个弯,嚷嚷着要住到祖坟那里。
后头被喜歌她们劝服,徐氏支应着,才把高氏送回家。
喜歌判断,当年高氏二儿子被拐,丈夫去世对她刺激太大。
精神或者心理都出现问题,想法异于常人,情感也比较混乱。
而今又一个儿子去世,她开始无知觉,直面贵哥时,才记起少年时期的小儿子,真正明白小儿子没了。
人偏执的方向随之改变。
不知老太太后面还会有什么变化,喜歌提前声明,“只要你奶奶不贴补顾大全,地里的粮食足够她花销,我是不会和她住一起的。”
“哎哟,娘啊!要做孝子贤孙也该是大伯家做,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贵哥笃定的回道:“我只关心咱家杂货卖的如何了。”
大树老实能干,每天都会及时清点,对剩余量了如指掌。
“还剩下个一成多,都是着不常用的物件,后面怕是不好卖了。”
“昨天卖五两又四十文,我们把今天的收的钱也数数吧!”盈姐提议。
大树把钱匣子抱到桌上,倒出铜钱,笑着说:“我把咱家伞卖完了。”
盈姐翻个白眼,数落道:“你是不是傻,一把伞都不留,我们自家不用的吗?我们买伞不用钱?我们去哪买这么便宜的伞?”
大树辩解,“我才不傻,我就是说剩下不卖了,有三个郎君非要买,一把加价五十文,不卖给他们我才是傻呢?”
铺子里的这种伞,打折处理七十文一把,加了价就是一百二十一把,而其他铺子大约是八十到一百之间。
今天大雨,赶上不差钱的客人了。
贵哥也起哄,冲着盈姐挤眉弄眼,“傻子才不卖呢,咱家住在城里,下雨了躲人家屋檐下躲躲不就行了,要什么伞啊?”
桂香想给盈姐解围,双手利落的分拨几下,报出大概数量,“我估计有一千六七百呢?前两天卖的钱,有十七两多。”
贵哥的注意力果然被钱吸引了,“娘手里的钱还剩三两左右,加在一起,咱家现在有七十两了。”
盈姐算了算补充道:“估计是七十一两。”
喜歌心里也在算账,“还过钱庄的钱,十两预备付给瓦匠和木匠。黄家的钱,就等我们馄饨铺开张了再还。”
“剩下的钱留着采买用,还有咱家家里吃喝也要留些。”桂香支持婆婆,
黄四婶知道自己底子,不会因着还了钱庄银子,没还她家不高兴。
喜歌想起一事,站起身道:“我去趟黄家,找四嫂问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