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就要跪下,大人身边的捕快却看着大人的脸色把老夫人扶起。
老夫人疑惑,抬头却是大人平静的神色,他说,“你确实有罪,但我现在要问的却不是这个罪,老夫人先请起吧。”
说完便叫捕快扶着老夫人回到她刚刚的位置上坐着,大人继续说,“我要问的罪,是知法犯法,是帮着外贼,犯下令人改供,消灭证据的罪。”
这时候,一个捕快带着一个大约三四十岁,穿得庸俗,扑着脂粉,脸上点着一个痦子的妇人过来。
来人施施然给大人行了礼,然后抬头观望一圈,横眉一竖指着现场一个人,说,“就是他,大人。”
大家一看,妇人指的不是其他人,就是一直坐在原位,说话最少的阿杰。
而被妇人指着的阿杰,神色并没有改变,只是咳了两声,像是抑制不住体内的病态。
还没等阿杰说话,阿康便站了起来,先是着急问自己的弟弟有没有什么事,得到没有事的答案后再冷面对着妇人,“你这家伙说的是什么事,我弟弟怎么了,你最好是有些证据,别乱嚼你的舌根!”
被阿康劈头盖脸说了这么一顿,那妇人也是生气,她从她宽广的袖口里拿出一包东西,一下丢在地上,“我没证据,这便是证据!”
那包东西一下被丢到地上,随着压力打开,里面的东西静静展现,是两张写着500两的银票,和一张白花花的地契,妇人转身跪下,“大人,民妇知道,这件事本身是错的,可那人威胁民妇若是不从,性命难保,加上自古财银动人心。”
说到后面语气越来越小。
“你这只是丢出东西,谁给你的都还不好说,怎么能说是我弟弟给的。”
阿康冷冷说道。
“兑银的粮票老板能知道,当时我不信那三张纸,是我强拉着那个人带我去的,都是大人不信,可以叫粮票老板来验证看看。”
“不必了,我认。”
不再等阿康或者大人说些什么,阿杰这么说。
比起阿康错愕的表情,大人的神情依旧是那么的冷静,就好像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问,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