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嫲嫲开口就是要陈开艾继续学之前的规矩。
她走过到屋子中央，等着陈开艾自己过来，头顶盘子的走。
那是要她学会规矩走道的方法，等什么时候，她走道盘子不会歪，不会晃，更不会掉下来，那就是成了。
“嗯…少夫人？”
王嫲嫲有些迟疑，因为陈开艾久久没有过来，等她抬头看对方的时候，陈开艾只是露出个尴尬的笑，看向了旁边的春月，再不动作。
“你告诉她了？”
王嫲嫲一点就通，她把盘子放下，施施然来到陈开艾面前。
春月当即反应，“不是她逼我的，是我自己做出的判断。”
“哦？”
“她不是坏人，她如果能站在我们这一边，我们的计划能完成的更好。”
春月解释了现在的状况。
王嫲嫲听完后沉默了一会，“你…真实诚啊。”
这是对春月说的。
“虽然她有点蠢，可是看人还是有一手的，我信她一回，你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吧？”
这是对陈开艾说的。
“不大清楚，春月只说了，这间屋子是假的，少爷和老夫人都是假的，小姐也是假的，有一群杀人放火的家伙在外面活跃，我们是要抓住他们？”
陈开艾很快就学会了我们这个词。
王嫲嫲心里听着有刺，感觉怪怪的，
“是的，不过你也不用了解太多，一切保持原样，之后再等待时机把他们一网打尽。”
“好的。”
——
那之后的几天课，都是王嫲嫲表面教她规矩，实则任由她犯错打岔死性不改。
一节课后，王嫲嫲再回去禀报老夫人，今天的‘进度’。
那是关于抓捕的进度。
外面的那群陈开艾知道的不大清楚。
但是里面的，她猜出来杏儿很可能也是要被抓的人。
春月听过她的猜测也是默认。
这一切来的都快而怪怪的。
陈开艾找了个间隙问0304，
“你不是说杏儿是女主吗？怎么现在状况变成这样了。”
“宿主，女主也可以是小偷大盗的，女主是一个戏份多的角色，并不代表着这本书就是……”
“就是什么？”
0304一断，反而让陈开艾听着不上不下，怪难受的。
“就是一个情情爱爱的故事。”
0304一脸我知你内心所想，我从来没有说小说是爱情小说，你觉得是爱情小说，是你狭隘，是你愚昧，是你恋爱脑，和我无关。
“？哈！让我误解就是你的错，谁叫你说话说一半留一半，那我当然按照我的理解来啊。”
陈开艾说的是那天没有后文的下一半。
“宿主，那不是我说话说一半留一半，是事实如此，小说就是只有一半，那本小说是正在进行时的。”
陈开艾一听，刚要张嘴说什么，在外边老实扮演角色的春月回来，附在她耳边细说，
“杏儿回来了。”
陈开艾眼光大盛，这么多天，终于。
——
陈开艾自己给自己斟完茶，喝尽茶水，来到外面小路上。
看着已经开始发芽的田，发呆。
“0304……”
“嗯？”
0304应答的倒快。
“你说其实我为什么一定要耕田才能回去啊？”
“宿主，这我们已经讨论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