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会有很多人死亡和受伤。”
李奇强急匆匆的说完。
老人听见一个字眼，“什么地震，我没收到通知啊？”
“真的会有一场大地震，很多仪器都没有探测到，但真的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地震，地面会裂出一道很深的缝。”
“很多仪器探测不到？谁告诉你的？”
李奇强听到老人问话一顿，知道这个关键口不能撒谎，只好支支吾吾只向陈开艾，“她。”
“她？这个小女娃？”
老人家又一次露出那种哭笑不得的表情，他的整张脸邹巴巴的。
“我很忙的！”
“会有地震，一场大地震，我们没有什么能力，但是您有能力，您起码能改变什么，我知道，你们最近可能在查那个丧尸的事情，你们应该很快就活发现那个病毒的难以攻破性，就会知道我们说的是有可能发生的事，世界崩塌破碎，处处出现活死人，人类会失去家园，等到那个时候就完了，不管怎么样，您留下这个地址，或者电话，我们随时愿意过来帮助。”
陈开艾这么说。
即便如此也没有改变局面，老人家没有说什么，但他也不用再说什么，李奇强三人已经完全知道他的态度，陈开艾叹了一口气，最靠近门的她打开了门。
——
“都说不会信的。”
陈开艾忍不住埋怨。
本来吃完早餐就能走人，偏偏要进去警察局受气。
李奇强仿佛没有听见这句话，咬着手指说，“一定有转弯的余地，肯定有，但是在哪……”
整个人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陈开艾看他这样，也觉得没有意思。
“你刚刚给的是什么地址？还有电话，我都没见过你有手机，有电话不给我，不是朋友，难过。”
在局子里沉默的小姐姐出来就恢复活力。
“不是我的手机号，是你的，地址也是，”陈开艾打了个哈欠，“啊，好困，昨晚都没怎么睡，回去补觉吧，我们走了。”
和李奇强说完，没听见前者回应陈开艾拉着小姐姐就上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地址是……”
报完地址的陈开艾没有理会刚刚一直想和她搭话的小姐姐，闭上眼睛开始假寐。
——
小姐姐大概是生气的，从下车到上楼开门，一句话没说。
陈开艾注意到，但是觉得麻烦就没有搭理，径直趴到沙发上，睡着了。
小姐姐见此更是无语，但她也有巨大的困意围绕，没有更多心力，也转头进了房间，还上衣服，倒头就睡。
——
两人醒来的方式都很特别，陈开艾是感受到巨大的晃动，醒来的，小姐姐是被自己床头上边的架子上的东西砸下来，砸醒的。
晃动持续时间不长，一会就停了。
但醒了的陈开艾再睡不着，她坐起来，看向客厅里的粉色石英表，短短的指针正稳稳指向三。
下午三点了。
“你感觉到了吗？”
听见门打开的声音，陈开艾问候起屋子里的第二个人。
她转过身来，“睡得好吗？”
小姐姐左手拿着一个粉色的小玩偶，右手揉着头，没好声的说，“不好，很不好。”
“好吧，真遗憾。”
陈开艾说完就打开了电视机。
小姐姐见陈开艾这样，气不打一处来，把玩偶狠狠丢向陈开艾，自己去了厕所洗漱，情绪应该不太好，厕所的门是亲身体会到的。
陈开艾拿着小玩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