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开艾刚出那句话的时候，整个空间陷入了寂静，哪怕一根针掉到地上都会被听见。
陈开艾笑了笑：“怎么了？这是不能说的吗？”
“不能说就算了……”
“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年代久了，有点记不住罢了。”
尤黎说这话的时候很是镇定，举起报告的手也很是自然。
“你该走了，差不多到时间了。”
时间弹幕一出，陈开艾也知道是时候到了。
可她总是犹豫的。
尤黎好像瞒着她什么。
总是瞒着她的。
陈开艾敏锐的察觉到，尤黎有些着急，而这么急躁的原因很可能是她问的话。
“十七年前……”
她先自己低声念起来。
那是一个特别的时候吗，为什么不可以让她知道呢。
陈开艾陷入思考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坐在她旁边的某人在听见她嘀嘀咕咕的某个关键词的时候，腰背瞬间直了起来，表情也不甚自然。
对面的尤黎放下报告，“你该走了。”一个响指就送走了陈开艾。
不说陈开艾自己想事情没有料到尤黎这下，就连她隔壁的傻小子也被尤黎整不会了。
被沉默的某人用多话的眼睛盯着，尤黎浅浅咳嗽了一下，“我又没说错，是到时候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一直是你在控制的。”
阿玛犽竖出修长的食指指向天花板，指着那个陈开艾离开后还在走动的粉丝弹幕数字。
“诶，可别这么说，”尤黎也把手伸出来，做出拒接的姿态，“一开始那个真的是主脑在催，后面才是我看陈开艾对它很是信赖，搞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阿玛犽对尤黎的解释不感兴趣，吐出“虚伪。”两字尽显他内心所想。
尤黎正要开口继续解释，这长大的嘴巴来不及冒出什么，一阵敲门声传来，急促的表示着敲击主人的心态。
尤黎几次开口都被一阵阵的敲门声打断，“……”
因为实在是太巧，太符合他的说话规则，尤黎忍无可忍，只好先去解决门的事，“谁啊？”
被隔空打开的门后面，出现了一个小光蛋。
他举出模糊的手尴尬停滞在半空，像是刚好瞧的时候，失去了敲的对象，正不知所措。
“BOSS……出事了……”巍巍战战的在尤黎的高压目光中说出断断续续的话语。
“世界出事了……”
——
陈开艾睁开眼睛就看见熟悉又不是太熟悉的一切。
——
“你说什么？”
尤黎勃然大怒。
生气的表情在他稚嫩的脸庞上彰显的淋漓尽致。
“嘘，别那么大声？咖啡会不好喝的。”
阿玛犽和个无事人一样坐在沙发一角，搅和着面前的卡布奇诺。
被尤黎隔着长沙发震慑到的还是那个刚刚过来报告的小倒霉蛋。
“我…说，BOSS，出事了……世界出事了……”
它复述了一遍自己刚刚说的话，还是那么巍巍战战，只比刚刚好一点的是，他能把两句话连在一起讲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
尤黎说这话的表情不是无语和愤怒，而是趋于种诡异的平静。
撇了阿玛犽一眼，尤黎来到小光蛋面前，“你把刚刚后面说的再说一遍。”
“我是说…”明明机器人没有口水这个东西，小光蛋还是觉得自己，不存在的喉咙中间有着个类似的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