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颤抖，大喊，“这是！你怎么会有这个！”
因为黑色影子翻滚的太大动静，陈开艾不得不用两只手来固定住它，使它不翻腾出手的范围。
她在这之间，抽空抬头看老猩猩一眼，“您是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吗？”
“这是！这是！”
老猩猩的脸逐渐癫狂，有几分刚刚的模样。
陈开艾侧脸问又回到肩上的0304，
“他现在不会还是，有问题吧？”
0304沉默。
陈开艾见0304没有动静，以0304的尿性来看，便猜想老猩猩这样与外部没有问题，现在癫狂的状态完全是由于它自己本身。
陈开艾问，“你有办法解决吗？”
0304背部的光一闪一闪。
“有一个办法……”
——
“你确定这样做是对的吗？”
陈开艾从房间找出绳子把癫狂的老猩猩绑了起来。
老猩猩现在虽然是癫狂，但它没有攻击陈开艾的意识，它只是蹲守在角落，敲着自己的头一直在问，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陈开艾绑住它也是有防止它继续伤害自己的原因。
0304飞到放在书架上的一本叶子书上面，
陈开艾也跟随它走到那本书面前。
那是一本完全由叶子组成的书，叶片为页，叶脉编绳做固定。
宽大的叶子发黄，显然年代比较的久远，上面写的文字是陈开艾看不懂的。
但0304可以扫描，它扫描着这个地下室所有的书籍，等待找出字符的规律，推断符号的意义。
“你的意思是，只要让老猩猩喝下这个，它就能恢复过来？”
“对的，这本书是怎么写的。”扫描完的0304说道。
“书上面写，这个黑色的，是虫子，可以激发动物的内心深处的想法，使他们陷入极端的情绪里面。”
“它的毒有除了这样的作用还有一些其他作用，解除的方法也是以毒攻毒，喝下它的汁液就能解除被中毒的动物状态。”
说是这么说，但陈开艾看着地下的东西，有一些无从下手。
刚刚为了绑上老猩猩，就把黑色影子放到了地上。
然后，就在那个时候，小星星在腰间的束缚强冲开来。
它跳到地上，一个啄击动作就把半个五角影子给咬起吞下肚子。
陈开艾见小星星还要往下咽，也是眼疾手快的，迅速把另一半给抢救了下来。
五角星形虫子这下是不反腾了，但也只剩半边了。
陈开艾想，书里都是说五角星形虫子汁液，没说只有一半怎么吃，管不管用。
“哎呀，不管了。”
陈开艾把半只五角星形虫子，碾碎压成一片，用老猩猩身上的布，把五角星形虫子的汁液压榨过滤出来。
见缝插针的往时不时说话的老猩猩嘴里灌进去。
“应该有用吧。”
——
0304没有说谎。
老猩猩很快恢复了过来。
它看了看自己身上被绑着的地方。
程凯也看着它，看了看自己身上被绑住的地方。
见它神色如常，陈开艾想放它出来，但又想到刚刚那一幕，便问出话来，“你知道刚刚那个五角的东西是什么吗？”
老猩猩听到话一时沉默。
就在陈开艾以为它又一次失忆的时候，老猩猩说起了话。
“那是一种虫子，这，要从一个按钮开始……”
原来这个东西便是老猩猩昨天讲的故事里，它按下按钮放出的东西。
“那是一个恐怖的生物，只要碰见它的人都会被它反噬，都会因此中毒，我的饲养员和实验人员都因为碰到了它而被激发出巨大的欲望，当欲望无法被及时实现，他们便开始互相残杀。”
“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