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开艾听到这，不由得问，“那是什么样的按钮？”
老猩猩抬头看了一眼陈开艾，那一眼的复杂让陈开艾有些害怕。
“那是一个，死亡按钮……”
老猩猩又继续说了起来。
那个按钮让所有人类死亡。
那是一个荒谬的按钮。
“我放出了一种东西，粘上它的人无一例外，全部消失不见了。
包括那群自称的实验人员，饲养员。”
“但是问题也出现了……”
猩猩太小被人类抚养，以至于不会在野外生存，它好不容易逃出钢铁的牢笼，等待它的时候却是，空无一人的森林。
“直到某一次猩猩群的迁徙，他们路过了这里，发现了我，当时的首领救了我。
我很感恩，所以我做了一些事。”
猩猩在实验人员的耳读目染下，自己也学会了怎么对猩猩开发。
它让首领手下的孩子们过来，让它们接受大脑开发。
有些孩子扛不住，有些抗住了。
抗住了的孩子变成了现在族群组成的一部分。
老猩猩看向陈开艾。
“虽然开发的孩子是少数，但多次的使用，还是让那个机械坏了，我尝试修补，最后还是不能成功。”
老猩猩的语速突然变得很快，它盯着陈开艾的眼睛，
“孩子，你是人吧？”
听到这句话的陈开艾，内心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