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残是需要畏惧来滋养,弱者对施暴者稍稍反抗,这种弱小反抗被碾压所产生的趣味,会让施暴者在趣味唆使下继续沉迷于施暴中。
当天竺的顶层统治集团中,有一批人极致地平和,能承受住所有的凶残的时候,施暴者没得到施暴欲望的满足,则是在回过头来思考自己行为中得到恐慌。尤其昇阳人对鬼神报复相当畏惧。所以看似是苦行僧被肉身施暴,但是昇阳被精神恐吓了。
迷信者的内心逻辑,一个人在生前没有表现的足够害怕,那么在死后可能会回来纠缠自己。
天竺的这种精神殖民侵略者,是其他民族无法做到的。
伟人说过:有压迫就必然有反抗。所以伟人有时候也搞不懂这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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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竺在扛侵略方面,将心灵修为点到了max。
但副作用就是,一半灵魂已经遁入空门,在现实世界中属于“天生缺了一魂一魄”的残缺人。
因为啊,对杀戮能做到佛系,对梦想希望投入实际行动的信念也是缺了某种刚性。
主世界的英国佬是在殖民统治上点到了max,竟然能在印度征兵,同时改造了印度精英们成为庞大殖民地中的办公室。哦,整个东非地区在大英帝国时代,英国人手不够,是靠着印度人治理。二十一世纪在东非的影响力比输出基建的兔子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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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位面,神州可没有大英帝国那么野蛮。当然,由于神州没有施行一统六合的霸道,所以这里天竺仍然是散装的。
神州对天竺始终拿不到任何收益。征兵也好,产出粮食也罢,神州官员发现统治成本太高,接受这里献土还要赈灾!哦,赈灾,这关乎到儒家治理的法统。
神州最后采取了“土司”制度,也就是分封每一个土邦为土司,对神州朝廷朝贡。
这个地区数百个土邦现在的边境,就是那时候神州帮他们划分清楚的,否则在自由资本主义时代,盎萨搅屎棍们,挑唆,给枪给炮火,这地方的真金白银就流到欧洲去了。
这一点上,可以参考非洲,印第安人。盎萨是先教唆这些地区内斗,他们从中渔利后,然后突然灭绝的。当然盎萨对欧洲也玩这一套。例如大陆均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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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竺在整个大航海时代,就这么摇摇晃晃地混过去了。
而到了工业时代后,这些土司们的摇摇晃晃积累资本,在高种姓带领下发展出了马马虎虎的轻工业经济。
说实话,天竺的人是能用心做一些事情,但仅限于几百人能完成的规模了。例如建造雕像,以及服从高种姓命令来修建一些私人专属的大厦。
但铁路修建和基建体系,都是需要动员上万人的队伍。这不是传统的一两个村庄的高种姓头人能够动员完成的。
所以这些年来,铁路港口等大型设施全部是由神州安排工程队完成的,所以这些设施所有权也都是外来商私占据了大头,本地老爷们占据小头。
至于天竺人的青壮年就惨了。
就如同近古时代那些赌光了一切信誉,彻底自认为自己是烂人的“三和大神”一样,只能做一些廉价的基础工。没有长期积累的储蓄计划,拿一天钱,干一天工。甚至是能白嫖资本家的那种。
几十个土邦,各种各样的语言,天竺教躺平精神加持,真的是让资本家落泪的一帮神人们。而他们还占着一块非常肥沃的好地。也只有文化完全不同,信仰体系完全隔绝的盎萨人,才能狠手屠杀、改造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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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代进步,割韭菜的水平也在逐一进步。
当到了网络时代后,这就是一块上好的韭菜田。欧亚铁路贯通时代后,
天竺人不是懒,而是过于自我心灵中心化,缺乏社会组织。
谷嫫
在进入近现代后,整个世界不乏印度地区的科学家,以及考入高等学堂进入大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