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极了,他一直在车库等着姚雪烟,中途去上了个洗手间,回来就发现轮胎破了,“可能是之前扎了个钉子,没扎穿,一点点跑气了。”
姚雪烟不相信,还想骂,被小菲拦住了。
“雪烟姐,随处可能有记者蹲着,你别太大声,车胎破了也没办法,我们还是打车回酒店吧。”
姚雪烟困得不行,只能同意。
两人正准备去外面打车,一辆宾利突然停在了他们面前。
“雪烟姐?怎么了?”是杨天乐。
“哦,没事,我的车在轮胎破了。”姚雪烟笑着说。
她们虽然心里暗自较劲,都讨厌彼此,但表面却丝毫不表现出来,还是其乐融融的样子。
“这样啊,那你是回莱和酒店吗?”杨天乐问。
莱和酒店是《双喜》剧组下榻的酒店。
“对。”
“那你上车吧,我正好也要回去,一起吧。”杨天乐说。
姚雪烟并不想欠杨天乐什么人情,但一想到出租车里那股难以忍受的味道,肯定没有宾利坐着舒服,于是妥协:“那就谢谢,麻烦你啦。”
宾利车上已经坐了杨天乐和她的助理,如果小菲也要一起搭车,不免有些拥挤。
于是姚雪烟对小菲说:“你打车回酒店吧。”
“好。”
姚雪烟上了杨天乐的车,两人聊了一会儿塑料天,姚雪烟刚准备眯一会儿,车厢里忽然响起了昨天的诵经声,混着车载CD的音乐,诡异又嘈杂。
昨天也是差不多这个点响起来的。
姚雪烟吓得不知所措,她转头去看杨天乐,杨天乐正低头看手机里的消息,似乎并没有听到。
杨天乐的司机和助理也都没有表现出异常,整个车厢里有四个人,好像只有姚雪烟一个人听到了这诵经声。
“天乐,你这车里放得是什么音乐啊?”姚雪烟问,“怎么没听过?”
杨天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这是我刚出道的时候出的歌,哈哈哈,不太好听对吧。我就是听着玩玩,陈哥,换首好听一点的歌。”
“是。”司机立马切歌。
“不是,你就没听到其他声音吗?”姚雪烟小心翼翼地确认。
“其他声音?没有啊?”杨天乐一脸疑惑,“其他什么声音?雪烟姐,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幻听了?”
“你们都没有听到吗?”姚雪烟上前向杨天乐的司机和助理确认。
“没有听到。”
“没有听到。”
两个人都很淡定。
昨天小菲一个人没听到就算了,今天这么多人在场都没有听到,那真是奇了怪了。
姚雪烟吓得都快哭了,身上一阵一阵地起着鸡皮疙瘩。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难道,她真的被什么鬼东西缠上了?
宾利车快到酒店的时候,那诵经声忽然就停了。
姚雪烟刚松了一口气,转头忽然看到靠她那一面的车窗上飘过来一团白白地东西。
“啊!”姚雪烟没忍住,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雪烟姐?”杨天乐抬眸。
“你没看到刚才有一团白色的东西飘过吗?”
“没有啊。”
姚雪烟想打开车窗看一下,但又实在不敢,生怕车窗一打开,就出现电影里一只手伸进来扼住她脖子地画面,只能隔着玻璃往外望,那团白白的东西还跟在车子后面,像是一团云一样的形状,但再仔细看看,上面用红色的东西歪歪扭扭地写了一个“冤”字。
“那东西好像跟着我们。”姚雪烟上前扒拉住驾驶座,对司机说:“开快点,甩开它。”
司机一脸疑惑:“姚小姐,后面没有车跟着我们啊!”
杨天乐也回头看了一眼:“是啊雪烟姐,又没有东西,你怎么了?”
姚雪烟怕杨天乐他们误以为她疯了,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