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脸上的神色立刻变了。
忍了又忍才没蹦出一句脏话来,只是道:“怎么是你?”
慕凉笙已经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但是她并不打算在金晟面前维持什么聪明人的印象。
便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我一直都在啊。”
“你,你不是——”金晟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一时间有苦说不出。
而慕凉笙则是看着他,似乎真的一脸疑惑。
“您怎么过来了呀?我记得房门是关上的,您是怎么进来的?”
见金晟梗了半天没说出话来,慕凉笙决定先发制人。
被气的要死,却怎么都想不通是怎么一回事的金晟终于缓过神来,笑了笑,“刚刚找了时墨半天了,也找不见人,电话也没人接,担心有事罢了,是我太急了。”
这说辞听起来倒还像是那么一回事,慕凉笙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那我们现在没事了,您还是先出去吧。”
慕凉笙下了逐客令,先前觉得万无一失的计划又泡了汤,金晟真是有气没处撒。
咬牙才算是笑着看
寒时墨,“年轻人还是要多注意节制,别把身体给弄坏了。”
说着,瞟了一眼穿着衣服泡在浴缸里的寒时墨。
这显然是在讽刺寒时墨二人玩的太过火了,以长辈的姿态自居,实在是惹人生厌。
不过慕凉笙却并不打算和他多话,比起原本的境地,现在寒时墨顶多是被冠上一个“城会玩”的名头,自然也算不上什么了。
“您放心,不会有事的。”慕凉笙只是急着催促金晟离开。
而计划失败的金晟,也不愿再看见二人,转身便带着身后众人离开了。
房门刚被关上,寒时墨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几乎赤红,慕凉笙被吓了一跳,连忙道:“你没事吧?”
寒时墨咬着牙,“他给我下了药,你现在打电话给钟希声——”
声音几乎是从唇缝当只能怪溢出,慕凉笙知道寒时墨正承受着极大的苦楚,一刻也没耽搁地打了电话。
打完电话之后,也是将还在你阳台的服务生放了出来。
“你先走吧,就当什么都没看见,有什么事可以大那个号码。”慕凉笙叹了一口气,嘱咐道。
服务生只是连连点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