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我
能听的话,她自然也能。”
服务生有些为难地看看寒时墨又看看慕凉笙。
慕凉笙自己也有些无奈,寒时墨一向如此,对身边信任的人似乎是毫不设防的。
无论是生意也好,家事也好,向来不避开自己。
但眼下却给这传话的人出了个难题。
“如果不愿意说的话,那你还是直接回去吧,我不会再去见他了。”
寒时墨冷冷的。
这终于让来人下定了决心,他叹了一口气,“金先生让我转告您,从前的事情另有隐情。”
其实这话听来也平常。
至少在慕凉笙这个不知内情的人听来简直就像是故弄玄虚。
但寒时墨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在外,他一向是哪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寒总,这样的表现还是慕凉笙第一次见到。
她愣了一下,看着寒时墨深深蹙起的眉头有些担忧起来。
服务生后退半步,垂下头,“现在可以请您过去一趟了么?”
寒时墨沉默一瞬,接着转头和慕凉笙道:“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就去说两句话,很快会回来的。”
“嗯,没事的,你去吧。”
慕凉笙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而寒时墨也似乎急切地在寻
求着一个问题的答案,他转身跟着服务生离开。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慕凉笙叹了一口气。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这似乎是她第一次看着寒时墨离开。
原来,在原地看着别人离开是这样的感觉到——
慕凉笙忽的有些感伤,却又想要笑自己的感性。
明明应该更加洒脱一点才是,怎么现在因为这样一点小事变得这么多愁善感。
理智告诉慕凉笙,她要冷静,她要将感情看得淡一些,以便对方抽身离去的时候,自己也能释然。
但她的心却并不是这样想。
刚刚寒时墨脸上的表情有急切,有疑惑,也有着慕凉笙看不懂的情绪。
显然,金晟提及的过去,是寒时墨的过去,是没有她参与的过去,也是他不愿意同自己分享的过去。
笑着摇摇头,觉得自己庸人自扰。
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坐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等待的时间总显得格外漫长。
刻意慢放的一样。
宴会接近尾声,客人陆续离开。
寒时墨已经去了四十分钟了,他到底去干什么?
慕凉笙向来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等了这么久只有满心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