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我都有些不想让别人看见了。”寒时墨低语。
双手从身后环住了慕凉笙的腰肢。
微微弯下腰身,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语调轻缓,一边说还轻轻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慕凉笙正在戴一副珍珠耳环,对于男人的蓄意打搅很是不满。
“别闹。”慕凉笙轻轻推开他。
“我没在闹。我是认真地。”
这话让慕凉笙愣了愣,和镜中的男人对视,在那双琥珀色的眼底有什么复杂的情绪在蔓延。
慕凉笙嗤笑一声,瞪了寒时墨一眼,“那你的思想可就太有问题了,要把我栓条绳子绑家里?”
见寒时墨似乎想要赞同的样子,慕凉笙一转身,拿食指点住了他的唇瓣。
“啧,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别闹了好不好?寒少今年都多大了,还玩儿这种无聊的把戏。”慕凉笙看着他,唇边笑意宛然。
“啊,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认真地?”寒时墨轻笑一声,将柔荑从自己的嘴边拉下来,语气像是在哄孩子。
“我可不觉得你会是个变态。”慕凉笙撇撇嘴。
又忽的想
起了什么似的,转身从寒时墨的怀中脱开。
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起一管口红,对着镜子又画了起来。
“那可不一定。”
听见寒时墨这么一句,慕凉笙笑了一声,“那可正中下怀了。”
两人嬉笑一阵,眼看时间也快到了,便赶紧出发了。
一路上慕凉笙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你不是不喜欢你那个舅舅,怎么这回肯赏光参加什么酒会?”
寒时墨在车上正襟危坐,闻言也没有转头,只是看着前方。
似乎在前方的黑暗中有什么更加吸引他似的。
“原本也是不想去的,但是这回我妈开口了,也只好去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整个人看起来也很平静,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慕凉笙察觉到了什么,有些迟疑道:“他当年究竟做了什么?”
闻言,气氛似乎凝滞了一瞬。
寒时墨闻言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转头看向慕凉笙,“有些事情都过去太久了。”
似乎是说不下去了,又或者是记忆太过漫长,他顿了顿。
“总之,这些事情都是陈年旧事了,等到时机合适——”
慕凉笙一愣,她没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