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走到半山腰下,就见有魂魄过来报信,说那个战神又闯了九幽,花奴一听放下手里的梅子酒就急急的往城门口跑去。
“又是你,我说战神啊,你这次又了为什么啊?”花奴无奈地问道。
战神看到了跟在后面走过来的禹司凤,神色担忧地上前开口:“司凤,司凤你还好吗?我去秘境了,我看到了那封印琉璃盏的翎羽,是你,你为什么不等我醒过来就走了呢?”
花奴看战神那样子委委屈屈的,眼见着要哭了出来,于是看了眼禹司凤,叹了口气,‘还是给他们俩点空间吧,早晚要说清楚的,’
花奴刚要转身离开,手腕却被禹司凤握住,他沉声的说:“你不用走,我和战神说话,没有什么是你不能听的。”
说罢,又抬眼望向战神,无比笃定地说道:“褚璇玑,我之前说过,我们回不去了,经历了这么多,你不再是会信我的褚璇玑,我也不再是那个会等你的禹司凤,又何必勉强呢,放下吧。”
可战神却不以为然,她上前一步:“怎么能放下呢司凤!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你说过,我难过了,受伤了,要告诉你的,我现在心里很难受,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禹司凤眸色黯淡,叹了口气,他已经不再想回忆过去了,曾经他以为,璇玑九世对自己冷漠无情是因为她六识未开,这第十世只要寻到那万劫八荒镜,恢复六识就一切都会好了,
可事实呢?
不仅不尽如人意,还让他觉得自己可笑!他一点一点捂热的这颗心,伤起他来,刀刀见血,字字诛心,如果都这样了,他还看不清楚的话,那他真就是六界第一大傻瓜!
禹司凤拉着花奴转身要走,战神在身后喊道:“司凤,你说你放下了,那你敢说,你封印琉璃盏不是为了救我?!!!你敢说么!!”
禹司凤被这一喊顿住脚步,这动作被花奴收尽眼底。
禹司凤微微侧头看向身后的褚璇玑冷冷地留下四个字:“人妖殊途。”便抬腿走了。
身后战神的声音越来越远:“你说人妖殊途,好,那你即做不成人,我便……”
禹司凤拉着花奴回去取了酒坛子向药王谷走去,一路上他严严肃肃的,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那拉着花奴的手一直未曾松开。
到了药王谷,药王像过年了似的开心地收下花奴酿的梅子酒,还一脸炫耀地给她展示自己又新研制出来的灵丹妙药。
神仙也是一样,上万年寿数绵长,总要有些念想和指望,才不显的岁月难渡。
这日,花奴跑去孟婆庄玩儿,禹司凤则在院子里的桃树下饮茶睡午觉。
一个梦还没做完,禹司凤就觉着身后的翅膀有异样,他猛地坐起,张开了翅膀,那厚厚的羽毛下面,竟是十二片翎羽!!
他的翎羽,竟然回来了!!!
他分明用翎羽封印着琉璃盏,可眼下翎羽回到了他的羽翼下,那就说明!有人打开了琉璃盏!那魔煞星的心魂,岂不是要归位了!!
禹司凤眉头紧锁,心魂归位,战神便会变成罗喉计都,那罗喉计都跟天界有着万年仇怨,定会搅个天翻地覆!
他走到半山腰边,垂眼望着那在花奴的治理下,充满人间烟火气的九幽,想到祈福节那天的人声鼎沸,他舍不得,
他舍不得九幽也跟着就此覆灭,他舍不得他的猫儿跟着魂飞魄散,这绝不能!绝不能让这一切发生!
禹司凤张开羽翼一跃而下,前往药王谷,药王一见是禹司凤来了,脸上挂着笑,可走近一看禹司凤神色如此焦虑,药王十分不解。
禹司凤也没藏着掖着,直接将自己想到的事情和即将面临的浩劫,都跟药王说了出来,药王得知禹司凤想要去阻止,心里十分支持,便招呼着禹司凤坐下,好为他把脉制药。
可药王刚搭上禹司凤的脉,没一会儿,便神色异常,一把掀起他的袖子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