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摸着。
她喜欢这里的柔软,就像司凤的性子一样。
禹司凤伸手擦了擦猫儿额头的汗,虽然有些舍不得,却还是将衣服施法变了回去,毕竟他的猫儿,害羞的紧。
可看着禹司凤拉了拉胸口的衣襟,花奴反倒有些意犹未尽,衬着那锦带没有系好,又在他的脖颈上摸了一把。
邺城中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没有人知道这忘川河畔刚刚有着怎样的风景。
祈福树上此刻也挂满了祈愿符,花奴远远地站着,等待那最后一个魂魄从那树边离开,才拉着禹司凤过去。
花奴递给禹司凤一支笔,禹司凤看着满树的祈愿符愣了愣:“魂魄的愿望真能实现么,他们竟然挂了这么多。”
花奴摸了摸鼻子笑道:“那就写一些,容易实现的愿望吧,人跟魂都一样,活着总要有些念想。”
禹司凤宠溺地笑着,拿手挡着写完,抬手一扔,便将那祈愿符挂到了最高的枝上,又拥住花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第二天花奴一大早便挥着锄头在院子里的梅树下挖着,禹司凤循着声音走了过来,见她的猫儿变回了自己的样子,心里像喝了梅子酒般畅快,他还是比较喜欢她自己的模样。
“哎你醒啦,快点来帮忙。”花奴朝禹司凤招着手,又挥起了锄头。
禹司凤快步走过来,抬起袖子,捧起花奴的脸,轻轻地拿袖口擦着她额头上的汗,满眼温柔地问到:“一大早为什么要把酒挖出来?”
花奴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这树下我埋了酒??”
禹司凤摸了摸鼻子说:“因为……我喝过一坛。”
花奴也没恼,看着禹司凤伸手向那树下一指,那六坛子酒便整整齐齐地从土里钻出,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花奴捧起酒坛笑着说:“每年的今天我都会给药王爷爷送梅子酒,我先走啦。”
禹司凤见花奴连跑带跳地从半山腰往下走,不由得在后面担心地跟着:“哎呦你慢点,我帮你拿,猫儿慢点跑,你别摔倒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