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听他这么一喊,顿时心里明白他要做什么,瞬间也配合起来,大声回道:“行啊,这九环灵芝,可是救命的好东西,听说啊,只吃上一点,便能灵力大增呢!”
二人一唱一和地说着,不一会儿,那茅草屋后便钻出来了一个白胡子老头,手里拿着一个石臼正在捣药,一脸嫌弃地开口:“是哪位小友觊觎我的九环灵芝啊?”
衔青虽是老头老头的叫着,可听眼前男人这声音,一点苍老感都没有,反倒像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完全跟面容上的白头发白胡子对应不上。
禹司凤见药王看向他们这边,连忙谦卑地躬身解释道:“药王前辈,晚辈不敢觊觎前辈的九环灵芝,晚辈救人心切,所以方才才如此说,只恳请前辈看在引渡人为九幽所作的贡献,救她一救。”
药王并没有抬头,满眼的心思还是在手中的石臼上,说道:“引渡人为九幽作贡献,跟我这个老头有什么关系?走走走,不要耽误我制药。”
衔青一副早就有心里准备的样子说道:“老头,这引渡人跟你当然有关系了,要是没有她,那九幽的魂魄就会越积越多,你这十里坡就在邺城后面,到时候邺城装不下,你这宝贝地方,又能留多久?到时候挤满了魂魄,你这些药材可就没地方可种啦!”
药王神色动了动,瞥了衔青一眼:“你这臭小子,我在天界的时候,你爹爹还和泥玩呢,没大没小。”
衔青笑了笑,冲着药王拱着手鞠了一躬说道:“是是是,那老头你就看在我爷爷的份上,救救她?”
药王没有理衔青,径直走到禹司凤的面前,看了看他怀里花奴的小脸儿,又探了探她的仙灵,嘀咕道:“是她?嘶…这谁下的狠手,伤成这个样子?”
“是,天界战神,药王前辈,您能治的了她这伤么?”禹司凤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下给老头弄的有些不高兴了,他重重地将石臼往院子里的石桌上一放,捋着胡子一脸鄙夷地说道:“你是瞧不起我么?她曾经比这伤的重多了,我都治的了,一个战神算什么。不过…就是这点伤对我来说着实没什么挑战,没意思没意思。”
“哎!你这老头……”
禹司凤拉住要上前理论的衔青,冲他摇了摇头,小声说道:“这药王本来脾气就怪,硬刚根本就行不通,不就是要挑战么……”
禹司凤眼神一转,冲着药王拱了拱手,下一秒,他眉心妖纹闪动,嗉地一下张开了翅膀。
药王将手放在眼前挡了挡那刺目的光,待眼睛适应后,对着这翅膀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惊喜地说道:“你竟然是十二羽金赤鸟!!哈哈哈,我还以为都灭绝了呢!你身受重伤,还脱了翎羽保命是不是?太好了,可太好了!”
药王此时笑的像个小孩子挖到了宝藏一般,满眼渴望地看着禹司凤:“小友,你愿不愿意留下几日,我,我研制一副药,把你这翎羽,重新给养出来,好不好?好不好?”
禹司凤看着眼前的药王正巴巴地看着自己,在等着自己的回应,他故意装出一脸为难的样子摸着臂弯中的花奴说道:“我也很想留下帮您这个忙,可我这猫儿还伤着,我着实是没有心情,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禹司凤还装作思考的样子,眼神时不时地向药王瞟去。
药王是活了上千年的老神仙,自然听得懂禹司凤的话里有话,答应的别提有多快了:“那,那要不你带她一起留下如何?我绝对还你个活蹦乱跳的猫儿!”
禹司凤还故作沉思了一会,才对药王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这老头就跟老小孩一样,看来这几天他得哄一哄,趁此机会让他多拿点上好的药给花奴补补。
禹司凤看着衔青对着自己偷偷竖起了大拇指,笑了笑,便抱着花奴跟着药王进了院子。
药王这院子中央有好几处药泉,正冒着热气,禹司凤看着那池中之物瞪大了眼睛,这也太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