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的梳着毛,突然小jiojio朝天一伸,顺势低头就欲朝尾巴根舔去。
成毅拍了一下小流浪的头,打断了小流浪‘施法’,心里想着,这怎么不背人呢。小流浪只好换个姿势梳其他处的毛。
成毅妆发做好之后,往片场走去,小流浪就呆在他片场休息的椅子上睡大觉,惹的周围的人,都纷纷投来羡慕的眼光。
哎,当猫真好,不像人,还要工作。
小流浪睡醒了,就爬到离成毅不远处的树上,卧着望天发呆。
“小银花是我的灵兽,做主人的,又怎会让她蒙受不白之冤”
“咔——,演员休息一会,道具组换景”
成毅穿着一身白色的古装长袍,头发高高的竖起半马尾,发冠上一个金色的小鸟,在阳光下泛着点点的光。
他远远望着树干上的小流浪,微风徐徐,绿叶微颤,小流浪的毛也随着泛起波浪,它闭着眼睛,像是在假寐。
成毅转了转手里的判官笔,慢慢的走近,说道:“宏泽万世,天盛九锡,了凡一梦,寤寐蝉衣,小流浪,你以后就叫蝉衣。”
说罢,拿判官笔的笔尖,挠了挠小流浪的耳朵,看它耳朵动了动,懒懒的没睁眼,成毅嘴角笑着看向它。
柳大哥说的是,有了名字,就有了羁绊。
成毅不忍打扰小流浪,看了一会,便转身回去。
小流浪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一幅司凤扮相的成毅离去的身影,‘唔,蝉衣,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
看着远处的他,再次出现却身着淡蓝色的长袍,可是长袍上全是鞭痕和血迹,头发也乱糟糟的,嘴角也挂着血,一副马上就要支撑不住的样子。
‘喵——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浑身是血了,是谁伤了你!’
小流浪心里乱乱的想着,起身一瘸一拐地向他跑过去,却不料被人一把给抱了起来。
柳大哥紧紧的抱住小流浪笑着说:“小流浪别乱跑,成毅在拍戏呢,你要是入画了,他这条就白拍了”。
“——禹司凤,我再问你一次,你跟天墟堂到底有什么勾结!”
“——我跟天墟堂,没有任何关系,你们既然不信,我多说何益”
一道鞭声落下,禹司凤被打的在空中翻了一圈重重的落下,脸上青筋突起,嘴中的血抑制不住般流淌出来,他颤抖着,仿佛全身的每一根经脉都被扯断了一般,看样子已然是爬不起来了。
“咔——过了,演员扶一下”
“喵嗷……”
柳大哥再也控制不手中的猫儿,看到浑身伤痕,口中带血的眼前人,小流浪疯了似的挣扎,逃开了柳大哥,直奔成毅跑去。
跑到成毅身前,小流浪低头闻了闻,用头拱了拱成毅的手,舔舐着手上红色的‘伤痕’,
成毅抬眼看着小流浪不知所措的样子,忍不住想多趴一会。
柳大哥走过来,看着成毅盯着小流浪看的眼神,便收回了本要扶他起来的手,笑着说:
“小凤凰,这你刚刚又被打又吐血的,你不知道,可给你家小流浪急坏了,在我手里是一顿挣扎啊,你看看,这给我挠的。”说罢便卷起自己的衣袖。
成毅看着柳大哥胳膊上一道道的抓痕,起身替他揉了揉道:“对不起啊柳大哥,蝉衣还小,不懂事。”
柳大哥一幅嗑到了什么的样子,挑了挑眉,拉他的小凤凰起身,
“没事,有衣服挡着,也没抓破,你之前拍戏的时候,它都寻个地方不是发呆就是睡觉,估计啊,是这次看你浑身是血的样子,给吓坏了,以为啊你小子马上就要被打的奄奄一息了”
听着柳大哥一幅添油加醋的说着,难道它真的是在担心?成毅低头看了看还在研究地上血渍的小流浪,抬眼用戏服擦掉了嘴边的血迹。
“小流浪我没事,你看” 成毅蹲下身躯,看了小流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