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永刚僵硬的笑容停在脸上，甚至没有脑子去思考，为什么两人会相识。
“卡……卡洛？你在这开玩笑么？”
他想把卡洛拽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外公是何等的人物？他是你们国家西装制衣界的神！”
“你怎么能认这样普通的人当老师？！”
卡洛皱眉，挥开他的手。
“我当然知道我外公厉害，但郝先生的能力，就算是外公还在，也会非常认可的！”
“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就凭我穿过他做的衣服！我就知道他和我外公一样厉害！！”？
他穿过？
他什么时候穿过？
于永刚心思快速转动，然后突然想起了戛纳电影节上，卡洛出现时穿着的那件熟悉的外套。
确实看起来小了很多，更适合卡洛了。
但！
那不是莱恩老师的外套么？他记得老师十分珍惜那件衣服来着？
“你把老师的衣服给他改了？”
“对！”
卡洛昂起头，洋洋得意。
“幸好是郝先生帮了我，不然我的衣服就要被改的一塌糊涂了！”
……
于永刚看着卡洛说不出话来。
卡洛不是外行，虽然他确实没有太多制衣的经验，但跟随他祖父多年，他对服装的挑剔丝毫不弱，甚至和他们比起来，都眼光更高！
从版型到用料，从舒适度到时尚度，他从小接触的都是最好的，就算当初自己从莱恩老师那里学成归国时，卡洛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认可自己过。
所以……
“他……真的有那么好？”
“如果弗达先生能穿一次郝先生做的衣服，自然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于永刚抿唇。
不用了……
从上一个顾客，和偶然出现在这里的卡洛的表现，他已经知道郝一靶的能力了。
他转头看向一旁微笑的年轻男人，语气晦涩。
“你赢了。”
但他还是有些不理解。
“西服制作并不比你的旗袍简单多少，你哪来的时间学的这个？向谁学的？”
郝一靶微笑。
“实不相瞒，我有九位顶级老师，从我出生就开始教我学习无上缝纫秘术……唉！没说完呢！”
郝一靶扒着门，看向快步离开的于永刚嗷嗷喊。
“真的！其实我不是凡人，我有金手指……”
“唉！你衣服还没拿呢？不要啦？”
“……那我给你卖了哈！”
远处的老头脚步一趔趄，差点没忍住折返回来。
“啧啧啧！高风亮节！几万块说不要就不要了……你干嘛这么瞅我？”
他笑着回头，却看到卡洛更加崇拜的望向自己。
“郝先生！我外公说了，他说虽然他没时间教我了，但迟早有一天，会出现一个天选之人！”
“他聪慧，他年轻，他有抱负有责任，他对缝纫充满了热情和好奇……这个人才有资格当小卡洛的老师！说的就是您啊！郝先生！！”
“……”
郝一靶嘴角抽动。
你确定你外公不是晃你的？
他这么说……应该是想让你转行了吧？
“咳咳，反正收徒是不可能的，你赶紧回去吧。”
郝一靶收起于永刚的衣服，盘算着挑个大怨种便宜点卖出去。
“不！我此次来，就是为了来和您学习的！”
卡洛非常坚决。
“我虽然底子薄，但我聪明！郝先生您给我一次机会！”
“那也不……”郝一靶突然一眯眼，喜笑颜开。“这样吧，给你20天时间，你可以在这里先干着，让我看一下你的能力。”
这孩子应该不算童工了，正好张宏他们都没回来，店里冷冷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