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凶手是那三个黑衣人！”
“对啊！别抓错了！我们都是证人！”
“抓那三个黑人！”
“小靶儿是无辜的！”
警官扭过头来，神色古怪。
“你……怎么受伤的？”
郝一靶举着一只手，另一只手依旧用力捂着伤口，指尖鲜血四溢。
“被他们捅到了……然后他们碰到了电门……”？
警官一脸问号。
你好像在逗他？
三个人都电死了？
你一个瘦鸡一样的男人就被捅了一刀？
你以为这是拍电视剧？能这么幸运？
他沉下脸。“郑警官，你看一下那几个人的死因，嫌疑人我先带走了……”
他身后，一个穿着大衣的女人应了一声，接着走上前，带着鞋套的脚上明显还穿着棉拖鞋，应该是临时从家里出来的。
郝一靶和那女人视线相撞，莫名感觉对方好像审视了自己一番。
“中队你们回去吧，我检查完现场就回去汇报……”
她蹲下来，把秀发挽至耳后，耳根处一块细小的黑色图案若隐若现。
唔……
郝一靶被押着出去，坐上救护车前，还心中疑惑。
法医……也能纹身么？好像是朵小花呢……
救护车喧嚣离开，带走了郝一靶和昏死的刘姨。
围观的群众们看到空着手走出来的警官，更加义愤填膺。
“杀人犯呢！我们都看到他们杀人了！”
“对啊！为什么不抓坏人！店老板是好人！”
“你们怎么回事！我要举报你们！”
警官越听越火大。
“闭嘴！都散开！”
他妈的！他也想抓嫌疑犯！怎么抓？
人都噶了！
抓尸体么？
赶尸回警局么？
“小张！封锁现场！明天和我去医院！”
……
随着夜色更深，人群慢慢散开，只留下被封锁的店铺，和荒凉的街道。
几百公里外的城市，一间茶室里，宋吹画和黑色短发男人相对而坐。
“小三，事情收尾的怎么样了？”
男人落下一子，接着恭敬道。
“小姐，那团伙的余党基本绞清，证据已经托人送去了省厅……至于江城那伙剩下的，也派了人在盯着了。”
宋吹画点点头，白子落下，吃了六个黑子后叮嘱道。
“剩下的人皆是困兽，小心他们反扑……记得斩草除根。”
男人点头。“小三知道。”
“我让你保护那人……”
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宋吹画皱眉。
这个时间打来的，怕不是什么好消息。
小三接了电话，两秒后皱起眉。
“我开公放，你再说一遍。”
他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大小姐，三哥派去保护那人的残狼，死了……郝一靶受了伤，现在被送到医院去了。】
“什么？”
宋吹画皱眉。
“伤他的人呢？”
【一共三个……都死了。】
宋吹画松了口气。
“怎么死的？”
那边声音有些古怪，犹豫半天才回道。
【……好像是……电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