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下,夕阳的余晖如同一条条金色的光带从天边深深地向内延伸,整个城市被不强不弱的韵律感而笼罩。
安林媛拿了一堆听都没听过的中药材回了家。
刚给手机上充上电,就收到了律风好几通电话。
“安小姐,您可算接电话了。”
女人夹着电话就往厨房走去:“律助,怎么了?”
“刚刚奕总发了好大的火,好像是听说了下午的事。”律风的声调明显比刚才高了几分。
“啊?”安林媛手中的刀具差点切到自己。
“总而言之,我只是给您提前透露下,奕总可能马上就到楼下了......”
听到这话,女人身躯微颤,眉峰微皱,像是被一种即将到来的恐惧所包围。
她嘴唇抿成一条线,一脸欲哭无泪的神情:“祁连钦我真是被你害死了。”
话音未落,宇文奕破门而入,这次连门都不敲了,径直走过去钳住女人的手腕。
“安林媛啊,安林媛,你是真的有本事呐,从前我怎么没发现呢,难不成之前都是你装的?”
“先前你跟林子恒去了什么地方,真以为我不知道?”男人步步逼近,把她抵在了墙上。
安林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腹阵阵的疼痛让她额头上冒了不少细汗。
“我......我都承认,林子恒那次我是到了才知道,但下午的事我是被迫的。”
“是吗?”
宇文奕转头看了看地上堆满的礼盒,想起自己昨天也是准备了这么多,只是最后还是没送出去。
男人的手从她的耳后划到了胸前,落在那条疤痕上。
“为什么只刺了一半?”
安林媛不敢说实话,她侧头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一股无形的压抑感袭上心头。
三年前她和祁连钦一起被绑架,自己为了救他这才留下条疤,只不过分手后,她想忘掉过去遮掉疤痕。
可刺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因为回忆是遮不掉的......
“不说话是吗?”
“走,我带你去。”男人拽着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腕子很快就被抓的印出了一抹殷红,血液凝滞的感觉让她额头上的细汗又多了几簇。
楼下等候多时的律风看到这幕,不禁背脊发凉,这俩人是又吵架了吗,而且总裁怎么看起来比刚才还要生气。
“别乱动。”宇文奕重重地关上车门。
被摁进车里的安林媛,不安地揉捏着手腕,又轻瞟了眼宇文奕,看得出来他这次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啪嗒,啪嗒。”
雨滴如沙漏般轻轻得拍打在车窗上,暗淡的天空在雨水的柔化下明明变得更加温润,可车里的女人却觉得外面越来越暗。
八点一刻。
安林媛被压在台子上,排针一进一出,循环往复刺进她的体内。
女人的衣襟早已被汗水浸湿,她双手紧握,用力到指尖开始泛白。
小腹一阵阵的疼痛感也比之前更加强烈,犹如一条毒蛇缠绕,让她无法呼吸。
“奕总,这样会不会太过了,毕竟安小姐她只是个女人。”律风看着实在于心不忍。
男人没说话,点了根烟,呼出一团浓郁的烟雾,连同空气都浑浊了几分。
安林媛说不出话来,只觉得眼前视线越来越模糊,目光渐渐失焦,疼痛使她蜷缩成一团,看似一朵将要凋零的花。
持续的疼痛,她慢慢晕了过去。
“奕总,安小姐她......”律风知道总裁做事向来决绝,可没想到这次会这么......况且以往对安小姐还是有几丝温柔的。
两天后。
女人睡意朦胧,缓缓睁开眼揉了揉眼角,一股檀香扑鼻而来,安林媛下意识地摸了摸床边,这不是自己家。
衣物的摩擦,随之带来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