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正从炕上醒过来,感觉自己头有些痛。
昨晚临睡前,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晕倒了,今天早上怎么在炕上啊。
肯定是林青禾那个贱女人,肯定是她打的。
眼睛扫了一圈屋子,没人,肯定是躲起来了。
王正气冲冲的从屋里冲到院子里,看到林青禾在烧火做饭。
农村的灶台是那种泥土塑的,经历过火的烧制,现在外表发黑,但不影响使用。
林青禾就坐在灶台旁边,往火里扔秸秆子。
林青禾不愧是天生丽质,农村人脸蛋黑黄的特质,在她身上就像隐藏了似的。
脸蛋水水嫩嫩的,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一双麻发辫,红色格子的上衣,黑色裤子,穿一双自己做的布鞋。
就这么普通的装扮,配上林青禾的脸蛋,莫名的让人躁动。
果然啊,这女人就是该被干死在床上的。
可惜,自己到现在都没吃到嘴,不过,都是他的了,总会得到的。
王正色眯眯的想。
林青禾不用抬头,都能感觉到王正猥琐的视线,心里厌恶至极。
心里默念,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做完心理建设,林青禾察觉王大山也从屋里出来了。
于是抬头委委屈屈的对王正说道:“你昨晚拿棍子要打我,一不小心就摔倒晕过去了。”
“我本来想去叫妈和爹来着,但看着他们都睡了。”
“我学过点医学知识,给你看了看,你只是累了,就守了你一晚上。”
“你别打我了,我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咱们村不是要换届选举了吗?”
“咱们和和睦睦的,咱爹才能继续当村主任啊。”
“别被外人抓到咱爹的错处。”
这话“正好”被王大山听见了,乐呵呵的说:“听你媳妇的,别给老子丢脸。”
“你这一大早的,干啥呢,想打媳妇?”
“给老子忍着,怎么也得忍过这段时间,坏了老子的好事,看我不收拾你。”
果然啊,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一丘之貉啊。
王家人就这德行,无药可救。
林青禾重活一世,对王家人的恨意只增不减。
王正刚要爆发的脾气,被他爹给堵了回去:“爹,我知道了,我忍还不行吗?”
对着林青禾的方向,在空气中晃了晃拳头。
林青禾只当看见了一只苍蝇,继续往灶台里添柴火。
等全家人都起床之后,准备吃饭了,林青禾看见王母脖子外露部分的黑青。
默默的想:“果然是挨打了,不然不会起的比王大山还晚。”
“这种女人真是可怜又可恨,活生生的把自己从受害者变成女人的加害者。”
王母前世的辱骂历历在目,她不甘心这个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受到伤害。
就把目标瞄准了同是女人的林青禾,鼓动王正,说林青禾外面找了野男人,自己还看见了。
这让本来就怀疑林青禾的王正,更变本加厉,挥在身上的拳头更重,辱骂的话更为难听。
那个时候王正说:“你真是个婊子,浪荡货,离开男人,一天都活不了了,是吧。”
王母在旁边无事生非:“我看见的时候,这个婊子都脱完衣服了,那男人都上手摸了一遍,都不知道是事前还是事后。”
“反正,你媳妇的身子都被野男人看光了。”
“儿子啊,这可不能忍,让她三天不能吃饭,在外面冻上一晚上。”
于是,那三天,忍冻挨饿,再加上满身的伤,林青禾差点没挺过去。
林青禾不是没考虑过逃出去,但在这个吃人的山村里,没有人会对她施以援手。
早些年,还没生孩子的时候,每次寻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