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都要被你勒断了。”
“王爷赶紧回去吧,时候也不早了。”
“这是不想留我?赶我走吗?”
“你总不能平白无故睡在我这儿啊?”
“什么叫平白无故啊?夫妻二人睡在一起难道不对吗?”
“那是普通且正常的夫妻。”许倾小手不断戳着谢凛的胸口,一再提醒他:“别忘了你现在还在考察阶段。”
“你不需要各个方面都考察一下吗?”谢凛的死皮赖脸实在难缠。
奈何许倾不给他这个机会,:“呵呵,不用了,这方面确实不用。”
谢凛站在原地不动,甚至还坐了下去。
许倾又说:“你听过有人考试睡在考场的吗?这合理吗?”
“反正我不走了。”
“你!”许倾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我肯定不碰你,还不行吗?”
“你还想碰我啊?”许倾恍然间顿悟了,男人就是男人……
“我就是强调一下。”
哪怕谢凛再三解释,许倾也不相信谢凛那颗时刻想要吞掉自己的心。
见他真的不打算走,许倾便说:“既然王爷您真的铁了心打算住在此处,我也不好拦着。”
许倾从床里面掏出来一床被褥,铺在了地上:“你睡地上。”
“行……行……”
谢凛明明气得咬牙切齿还不敢发脾气。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就休息吧。”
许倾安然的躺了下去,对于将谢凛安排在地上睡觉这件事似乎没有半点的怜惜之意。
谢凛自是心有不甘,毕竟自己努力了这么半天就换来了睡在地上的结果,换做是谁心里都不好受。
可又能怎么办,谁让自己有错在先呢……
谢凛闷闷不乐的躺在了地上,两人熄了灯,准备休息了。
那么大的一张床,偏偏就是不让他上去睡。
许倾像是防贼一样,故意睡在外侧,里面空了那么大一块地方。
睡前,许倾还不忘对他提醒:“你守点规矩啊。”
“放心,我这个人归根结底,也还是正人君子。你所防范的那些都不会发生。”
“那就好。”
然而,躺在地上舒不舒服只有谢凛自己知道。
对于谢凛来说,这无非是一种兼具身心的摧残。
谢凛是悔啊!
早知道睡在地上,还不如直接回自己寝殿了。现在倒好,骑虎难下。走也不是,不走还难受。
深更半夜。
谢凛也不知道许倾是否睡下了,反正睡在床上的她是没什么动静。
他开始唉声叹气,身子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并且动静很大。在漫长的夜里,许倾成功的因为谢凛的叹息声而坐起了身子。
“你干嘛呢?不舒服啊?”许倾明知故问。
见她有了动静,谢凛反倒是安静了许多,沉着声音:“没有。”
“那你怎么总是动来动去的?我都听见动静了。”
“其实我也不想的。但是奈何实在是身体状况所致。我自幼熟练骑射,多次跟随着父皇出征讨伐,军中之事也多有参与其中。这些年来留了点儿病,受凉时常腰疼得厉害,特别是地上寒气涌起,所以感觉有点不舒服。”
许倾一本正经的听着谢凛是怎么把算盘打在她的脸上的,而后缓缓道:“现在是夏天,哪里来的寒气?”
“夏天,正是地下寒气汇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