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想好了。你要是真铁了心的要拿着那封和离书跟本王和离。本王就……”
“什么?”
“如果你非要走,本王就去求父皇,求到再次将你赐婚给我为止。正好现在还缺个洞房花烛夜,到时候名正言顺从头再来也好。”
许倾这才发现了谢凛最孩子气的一面。
或许在谢凛的心中,他们的初见才是一个最大的遗憾。
“我看王爷您求倒是是次要的,后面的那件事才是主要的吧?”许倾一语道破。
“难道不行吗?”
“想得美!”
对于这事儿,谢凛一点也不急,反倒自恃美貌,拿腔拿调:“行啊,本王就等你把持不住那一天。”
“弄得就跟你能把持得住似的。”
“本王洁身自好,守身如玉。”
“王爷您确定这些年是您自己守得好?还是寻常女子压根儿就瞧不上您这臭脾气?”
“寻常女子肯定不及你半分。”
“你……”
另一边,刘耳被打得连哭带嚎,嘴里还止不住的大喊大叫:“你们对我动用私刑,我要告状!我要告状!”
“去告吧,你就算是告到天上去,心怀不轨不说实话,神仙也救不了你!”江玉的声音总是会压刘耳一头。
经过了几番的审问之后,江玉急匆匆的走了过来,:“殿下,是金河。”
“把人带上,一起去。”
“是。”
金河,是永宁城中最长的一条河流,且有多个分支,更是城中一方百姓的母亲河。
许倾和谢凛等人动身前往金河附近,带着刘耳指认案发现场。
刘耳是被打怕了,全程老实巴交不敢说话,江玉在路上时不时的“提点”他:“好好找,找错了地方,别说是你的住处,把你打成废人都是轻的。”
“是是是,不敢不敢……”
刘耳连连点头,再不敢有什么花招。在他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金河的沿岸。
刘耳指着一处,说:“官爷们,就是这里。”
“你确定?”
“我非常确定。这里离我叔婶家稍微有点远,就在五天之前的一个晚上,我拿了我叔的一点儿银子,怕他们第二天怀疑是我,所以我急着连夜偷偷的把银子拿回了家里。抄了近路,就走了这条路。那天半夜,乌漆嘛黑,我就看到河边像是躺了个人。”
刘耳一边说着,一边指划着发现尸体的地点。
“尸体是怎么躺的?”许倾问。
“这我黑灯瞎火的真不记得了。当时我上前一看,真是给我吓得够呛啊。那人不是躺着呢,是飘着的。当时那孩子应该是刚死的,还没全僵呢。我没想那么多,就觉得是失足落水。后来我就灵机一动……”
江玉替他说:“后来你就灵机一动,把尸体给带回去埋在自己家院子了?是吗?”
刘耳点了点头……
江玉照着刘耳的脑袋拍了一下子,谩骂道:“你小子是缺心眼儿吗?想房子想疯了吧?”
“我这不就是寻思着官老爷到时候能给我换个房子吗?再说了,我一个人能凑合,问题是对那条街上的商户不也影响不好吗。”
“那你知不知道,一旦发现尸体,得调查清楚真相这件事?”
“这很明显是失足落水死的嘛。”刘耳说得倒是理所应当,这么大的人了连偷带拿全无愧疚之心。
谢凛吩咐江玉说:“先把人带去一边。”
“是。”
许倾和谢凛两人站在风平浪静的河岸边。
许倾蹲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