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回到王府之后,也不曾主动来给本宫请安,本宫也不曾跟你计较。”
云贤妃说着说着,目光锐利如刀,尖酸刻薄的嘴脸暴露无遗:“你明知道郝有德是本宫的亲眷,竟还敢动?”
绕来绕去,许倾终于知道了云贤妃的意图。
她毕恭毕敬的说:“回贤妃娘娘的话,郝有德是有罪在身,并非是臣妾一人将他无故捉拿,您何必来质问臣妾呢?”
“何罪之有,你倒是说说?”
“回贤妃娘娘的话,臣妾待在凌王身边,只是做了仵作该做的职责,郝有德是什么罪您可以问凌王,甚至是刑部,与臣妾无关。”
“好一个无关!”云贤妃的音调又提高了几分,拍案而起的气势足以压制住许倾:“广善堂现在在你的手上,本宫觉得这件事应该跟你有关了吧?”
“臣妾不知娘娘您是什么意思,还请娘娘明示。”
“你少在这装模作样。处置了郝有德,也就等于得罪了本宫,断了本宫的一条财路。这案子之后,你倒是白白得了一个医馆?”
许倾抬眼望着云贤妃,她越是震怒,许倾却越是平静。
贤妃无儿无女,除了找靠山外,自是要广阔财路,为自己养老做足了准备。
郝有德大片药田里种着的昂贵的草药,人参,无非早晚会是云贤妃与郝有德运进宫来的无尽财富。
可许倾没想到云贤妃兴师问罪到了自己的头上,而非谢凛。
“贤妃娘娘。臣妾的医馆不是白得,是帮人暂时管理而已。至于其他的事情,臣妾真的没有多想多做过。”
云贤妃冷笑:“既然你没想过,本宫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
许倾:“娘娘请说。”
“把广善堂交给天宁医馆的人,包括广善唐堂原先的药田也全部交出来。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身为凌王妃,也不需要你来操心。”
许倾心里清楚,云贤妃这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损失了郝有德一个人,但对接宫廷的草药生意一本万利,是一条发财路,她不可能就此放下。
许倾也有自己的初心。
“贤妃娘娘,恕臣妾办不到。”
“如果你今天不交出广善堂的话,本宫不会让你走出这个大殿。”
许倾不再装下去,越发强硬道:“今儿,贤妃娘娘就算是杀了我,我也做不到。您这样做,与明抢无异,倒不如来得直接一些。”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臣妾自是不敢。您刚才开口之前,曾列举了臣妾一系列过失来对臣妾施压。反过来臣妾也有话要说。您之前因为云翎的腿而凭空诬陷臣妾的事,臣妾还记着呢,绝对不敢忘记。”
“今天臣妾便跟贤妃娘娘说个清楚。您想要做生意,我不管。但动广善堂,肯定不行。”许倾厉声厉色的说着,绝无惧意:“臣妾是凌王正妃,许家的嫡女,也断然不是贤妃娘娘您一介后宫妇人可以轻易拿捏。”
她犀利的言辞,直接堵住了云贤妃的嘴。
许倾是凌王妻,自己却是帝王妾。云贤妃听到了这话后怎能不被她气的哆嗦?
许倾斜睨着云贤妃,满眼淡漠,心里估摸着撕破了脸,大概麻烦是跑不了了。
果真,让她猜对了。
云贤妃被许倾气到需要太监为其顺气,指着许倾呵斥道:“反了!真是反了!本宫堂堂一宫主位,还教训不了你一个丫头了?今天就算是本宫管教凌王妃!”
“来人,给本宫拿板子来,打她三十大板,本宫就不信了!打不软她的骨头!”
三十大板,许倾听了心惊。她就知道既然来了这里,就别想要轻轻松松的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