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她使了一出苦肉计特意来陷害自己?
正因此事落在了自己身上,万般猜想皆从脑海中闪过。
云贤妃自是认准了是许倾。
许倾伶牙俐齿道:“贤妃娘娘,若是去了马棚就有害云翎的嫌疑的话,那人可真是多了去了。贤妃娘娘为何只怀疑我一人?”
“你!”
“够了!都给本王闭嘴!”谢凛听到了外面的争执声,一脸烦躁的走了出来。
许倾目光低垂,一眼未看谢凛。
倒是贤妃赶紧上前关切问:“云翎怎么样了?”
“御医正在医治,目前的情况还不知道。”
云贤妃刚要去说刚才的事情,却被谢凛打断,他继而看了许倾一眼,后说:“王妃不是这样的人,不是她所为,而且云翎的伤势重要。”
“本宫是怕你看走了眼。”
谢凛一把将木头桩子似的许倾拽了过来,并很强硬坚定的对贤妃说:“让她去马棚转转的人是本王,难道母妃也要将本王怀疑一番吗?”
“皇儿,母妃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今天的事情,非她不可了么?退一万步来讲,今日之事若是无果,母妃是铁了心了拿本王的王妃来出气?”
“你!”云贤妃诧异于谢凛当着众人面上的忤逆,再一次怒火中烧。
可谢凛却不以为然,无动于衷,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还是那句话,一切拿证据说话。不然闹到了父皇那里,扰了父皇今天的好兴致,本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自会一查到底。”
云贤妃不满谢凛的顶撞,厉声道:“无需你来彻查,本宫自会将这件事彻查到底!到时候真相大白,也不是皇儿你一人能护得住的。”
云翎的情况如何怎样尚且不知,反倒是谢凛与云贤妃两个人在外因为这件事而闹得不愉快。
两方都冷静了一下,旁人也不敢插手。
许倾拉住了谢凛的袖口,小声在他耳边说:“王爷,我知道是谁……”
“不许说。”谢凛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就在这个时候候,营帐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云家公子坐在轮椅上,被仆人推了进来。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营帐内的众人,众人也将他视作焦点。
“是我做的。”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威力如炸裂般。
云翎在里面听到了之后,眼中顿时满是痛恨,失态的嘶吼道:“云墨初,你这个畜生!”
“大小姐,您息怒啊。”
云翎忍着腿上的疼痛,情绪异常激动的指着云墨初怒骂:“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废物,自己是个废人也就罢了,现在还想要毁了我?我杀了你!”
谢凛见状不对,立马扔下了许倾,转头去稳住了云翎。
云墨初像是个没心的人,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忍受着云翎的谩骂,没有愧疚,也没有解释,反而说:“做了就是做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墨初,你这孩子胡说些什么呢?”
云贤妃此刻正满怀不忍的劝阻云墨初。
可云墨初理都不理。
许倾正在一旁看着这幕属于云家的大戏,结合之前云墨初骑马的情况,隐隐的可以感觉到云墨初这位云家公子,应该在云家是不受待见的存在。
但奇怪的是,这么以云翎为傲的云贤妃会怜悯云墨初。
细想也正常,身为享受荣华的亲姑母,平等对待侄子侄女似乎并不难。
在云墨初承认了罪责之后,云贤妃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随后,云墨初让仆人推自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