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罪行,还是生命的脆弱低贱让他无法想象?
他们不知道是被谁所打败。
张士继续交代着,情绪也在变得亢奋激动着:“我想了个办法,便动了自己的心思。我不想让这个姑娘就什么白白的死掉。她和小缤的遭遇,足以让我同样痛恨起了王炎这种人,真正该死的人是他才对!可我又没有权利杀了王炎。”
谢凛眼色沉寂,逐渐推想出了接下来的一切:“所以你选择偷了王炎家的坛子,让那个姑娘死在了坛子里。你安排好了后续的一切,这个姑娘的死完完全全的指向了王炎一家。”
张士目光呆滞的说:“若是惊动了官府,能够顺利引出小缤的死,是最好的,我希望能有人给她一个公道。若是官府没人管的话,我这个当村长的也能在村子里说上两句话。王炎的嫌疑是别想要逃开的。好吃懒做,没心没肝,游手好闲,这样的人待在这个村子里也是个祸害。”
说到王炎,张士原本全无神韵的眸光里充斥着满满的厌恶与气愤。
这样的真相,只会让他们更加窒息。
“官爷,我张士做到了这个地步,结果是怎样的也并不后悔,但我就想问问。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王炎这种人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吗?”
谢凛并未直接给他一个准确的回答,反而问他:“有关于海里的遗骸,死者生前都跟你说过了哪些事情吗?”
“海里的遗骸究竟在哪儿,除了小缤以外,应该是没有人知道了,起码我这个土生土长的渔村人是一点都不知道的。但是……我觉得应该与盐田有关系。”
“盐田?为什么?”谢凛一再深问下去。
“官爷可能有所不知的是,柳镇的这片海,除了打渔,采珠,早在十几年前,还有一片盐田,这个镇上有很多制盐的工匠,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那现在呢?盐田还有吗?”
“这我……没有听说过。估计是没有了吧。也可能有,不过现在不都是朝廷将大权放给一些盐商了吗?”
“确实是这样。”
谢凛的眉目之间染上了一抹复杂的疑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