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终于“属于”了许倾。
其他的人先行离开后,谢凛一脸的幽怨望着许倾,:“你刚才是想干嘛?巴不得本王在外人面前出丑吗?”
“王爷您该不是害羞了吧?就拉您一下,您就害羞成这样?不应该啊……”许倾的眼神充满了挑逗,可算是让她抓到某人的一点点破绽了。
他一身正气,振振有词的样子倒有些好笑:“本王是正人君子,你又是本王的女下属,行为举止上要避嫌你是不懂吗?”
许倾歪着小脖儿喃喃自语:“您要是嫌弃我是女的,那您就直接把我撵走不就行了吗?再说了,您以前逗我的时候,也没避讳别人啊。”
她的话,谢凛就听明白了一个意思。
她到现在还想着逃呢?
说起这里,谢凛褪去了之前的拘谨严肃,审视着许倾的同时,嘴角勾起了一丝邪笑,神色间带着冷傲挑衅:“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想着对情郎念念不忘?”
“我……”
“本王从不成人之美,只要有本王在一天,你就得给本王留在这里。”
他的眸光顷刻间充满了掠夺,眼色间深不可测的晦暗。
许倾不明白,他既然一直在怀疑自己的身份,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以这样的方式将她锁在身边?
“所以……王爷您是要一直囚着我吗?”她胆怯的屏住了呼吸,浅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谢凛回应她的,却也只是毫无所谓的一笑,可那越是轻浅的笑容,却越让人觉得是无边的冷漠。
谢凛修长的手指触碰着她细嫩光滑的脖颈,指间在肌肤上一寸寸下滑,最后停在了她的心口处。
他说:“你的心中所想,心中所属,本王一点都不在乎。但你的人……是逃不掉了。”
“我能说您一句无赖吗?”她泛起的笑容,僵硬又牵强。
“随意。”
事到如今,许倾总是觉得没必要再瞒下去,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许倾曾后悔骗了他。
安元烁的东西都摆在了许倾的面前,许倾闷头去查验砒霜的出处。
谢凛双手环抱于胸前,静静的站在她的身边注视着一切。
二人之间的气氛冷凝,许倾是是真的没想到会扯得那么远,谢凛的火还是那么见风就着。
她调控不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所以现在剩下的,就只有尴尬了。
这一次,谢凛先开了口,言简意赅的问:“有发现?”
她沉着嗓音轻声说:“死者随身携带的东西确实是没有验出异常来。但是我还是坚持认为凶手是在他的周围下了毒。死者身上的毒发情况,只限于是将毒吞入口中,而不是触碰。”
“你的意思是说,是吃进去的?”
“嗯,对。”许倾胸有成竹的说:“我现在需要验证一个猜想。”
谢凛疑惑之余,许倾转身去拿过来了个坛子,并将砚台上放着的毛笔拿了起来。
毛笔尖上沾满了黑色的墨汁,还没有完全的干透。
许倾手中持着毛笔,将笔尖完完全全插入水中。
清水没过了笔尖,笔尖在水中尽情的发散着墨色,如一碗水墨画渐渐的晕开。
许倾将毛笔放在了一旁后,拿出银钗插入污浊的水中试毒。
刚一探入,银钗开始变黑。
并非墨汁所致,而是实实在在的黑色。
“这水有毒?”看清全貌的谢凛微微瞪目。
“这水是我刚接的,肯定没毒。问题出在这根毛笔的笔尖。我猜测安元烁应该是有舔笔的习惯,所以凶手早早就在他的毛笔上下了毒。”
所谓舔笔,就是毛笔长时间不用会干硬结拢,若不晕湿的话,会划破宣纸。为快速能写好字,在醮墨水前先用嘴唇和牙齿抿一下咬一下,以使笔头笔毛快速散开和滋润,此举称之为“舔笔”。
找到了下毒的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