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有些疑惑的问着许倾:“他最初是怎么跟你承认的?”
许倾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他明显就是在知道了您的身份之后而开始畏惧。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推测,杀人这件事对于他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呢?”
此刻,谢凛有些觉得许倾是多虑了的。
“你的意思是,他身上还背着其他的事情?”他领悟到许倾话中的意思,并揣测道:“秋凤瑾的背后肯定是吴柏,杀人吴柏能帮他善后,那么对于吴柏来说的难事能是什么呢?”
“王爷,他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尚且不论,但有一点唯独有一点,是我所怀疑。”
“何事?”
“王玉奎的尸体上外伤严重,且又轻微的内脏破裂,单单凭借一人之力,我看未必能造成如此大的伤害。正如王爷您之前所推论那般,王玉奎挨了这么严重的打,却没人听到动静,那就是关起门儿来教训的。介于尸体的外伤,我觉得不会是秋凤瑾一人所为。”
“四个人合伙打了王玉奎?”谢凛觉得许倾这一猜想不太现实。
“我问了他们几个人,他们几个都坚持着统一口径,不知道。这种事,若是没人肯开口说话,那就证明在秋凤瑾的霸凌之下,他们三个人选择了服从强者,因为不服从,下一个挨欺负的很有可能就是他们自己。”
“四个人,将死者打到内脏破裂出血。”
谢凛此刻无法想象是何等惊人的一幕。
许倾注意到了谢凛神色的转变,淡淡道:“其实王爷也不必吃惊,这种事何不常有。欺软怕硬和依附于强者在这群书生的眼中,似乎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
“话虽如此,但听起来依旧还是挺令人惊讶的。可是话又说回来,为何会是死者王玉奎呢?”
谢凛的问题,也同样是许倾所费解的难题。
之后,谢凛亲自到了大牢里,去审问秋凤瑾。
秋凤瑾的身上的“刺”,已经被江玉拔得差不多了,可真是没了以往的猖狂劲儿,一个劲儿的露出笑模样。
“王爷,您怎么亲自来了。我……”
秋凤瑾赔着笑脸儿,全然不知自己面对的是个何等冷面的人。
“为什么打王玉奎?说!”谢凛严厉的问他。
“我没打他啊,是真没有。”
“你最初是自己承认杀人,看在你舅舅面子上,本王尚且不追究这件事。但你最好是老实交代,为什么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