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太相信,这些都是巧合。”
就像是两条平行线,明明有关系,却怎么也无法相交。
“王爷,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您要不要听听?”许倾一边跟在后面走着,一边举起小手胆怯道。
“是有多大胆的想法?本王能否承受得住?”
“那我不说好了。”
“快点说,哪那么多废话?”
“我就在想,现在摆在咱们面前无非有两个难题。第一,客栈里面有两种贼,窃贼和盗墓贼。可其中一个盗墓贼却因为客栈伪造的婴灵传说中失踪,死亡。第二,付中的死亡被凶手直指殷秀宁当年之死,可却怎么也查不出什么来。我的意思是,我们总归是依旧存在没有了解的地方,所以才会觉得这个案件零碎。”
“那你的意思是?”
“捏合不到一块儿的线索,索性不强求。我们分开调查。”
“看来阿神探是要有大动作了。”谢凛漫不经心的瞥了这个女人一眼。
许倾反驳:“我又不姓阿。”
“可本王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到底姓什么,该不会是某个地方的逃犯吧?对杀人放火之事甚是了解。”
许倾咬着后槽牙笑笑道:“王爷,您可真高看我。我就是个平民女子而已,主要是为了实现自我人生价值,呵呵。”
“听不懂。”
谢凛干脆利落的回答从来没让人失望过。
这年头,谁都躲不过牺牲点底线和节操,尤其是面对谢凛这种难搞的人:“我姓阿,王爷猜对了。”
“说说吧,接下来想干什么?”谢凛淡淡的问她。
许倾心平气和,格外认真的说:“王爷,您看客栈那边的情况是这样的。有两伙儿贼,掌柜是窃贼,付家兄妹又疑似是盗墓贼。我们现在搞不清楚这个付中到底是如何被凶手引诱出去的,已知死亡的付中去过后院的茅房。会不会是他发现了茅房里的秘密,最后的失踪是他自己走出去的呢?”
“茅房里能有什么秘密?”
“小小一个客栈,满满登登的小后院,偏偏要弄出两个茅房分开使用,这已经很奇怪了。而且最近那个茅房又在翻修,我进去看了的,其实根本就没翻修的必要。除非……”
谢凛尤为吃惊的望着许倾:“你该不会是猜测客栈掌柜把自己偷来的赃物藏在茅房里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