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思索一下之后,故作神秘的将身子往前凑了凑,瞪着眼珠子和他们悄咪咪的细说,:“你们有所不知,马大勇那个小继母的秘密,就连他们家马老爷子都未必清楚。”
“到底是什么?”谢凛极不耐心的问。
“她最以前啊,是迎春阁的一个妓女而已,后来才从良了。”
许倾精准的寻到了重点,:“你说马大勇的继母是迎春阁的妓女?”
“对,而且这件事就我和马大勇两个人知道。最先知道的人是马大勇,他之前点过头牌江柳儿,江柳儿告诉他的。刚开始马大勇还不信呢,后来又深问了问,还真是呢。”
“自打知道了这件事以后,我们哥俩的日子就越来越滋润了,他总是背地里拿这件事威胁马夫人,欺凌她,让她拿银子。马老爷子一度以为是马大勇好色,觊觎继母,对他拳打脚踢。其实事情还真不是他想的那样。您们说,马夫人是不是恨死了马大勇?”
胡二说得起劲儿,倒还问起了他们来了。
此时的众人诸目相对,胡二的一番话解开了多个谜团。
马大勇,江柳儿,马夫人原来竟然还有这一层关系?
江玉继续逼问胡二其他的事情,许倾则是站在一旁小声的对谢凛说:
“王爷,如果胡二所言是真。那么现在来看,马夫人确实有着很大的嫌疑。马夫人与马大勇江柳儿结怨在先,迷信神婆,背着马老爷子接连下阴毒之咒,偷尸作法,用作案的绳子陷害胡二,说得通。”
谢凛低声回应道:“诅咒杀人本就是无稽之谈,在这个神婆和马夫人两人之中,肯定会有一个人在动手。本王更加倾向于这个神婆,故意出现在马大勇的面前只是为了激化马大勇和马夫人之间的矛盾,再利用他们这种关系,完成自己的杀人计划。”
“可是王爷,如果我们之前的推论正确,那么凶手只有可能是神婆,马夫人和第一名死者农妇不可能有任何的关联,还是说三起命案并非是有联系的呢?”
谢凛却不这么想,解释称:“你想错了,本王觉得,马夫人和江柳儿也未必真的有联系。马夫人可能会想到是马大勇点的某个小妓女泄露了她之前的过往,但是她未必知道自己的秘密就是被江柳儿随口一提说漏了的。”
许倾在一旁静静聆听着谢凛的话,其中确实有道理所在。
江玉问完了胡二之后,又转头去问了还被扣押在衙门里的马老爷子,争取将他们口中的神婆的容貌和特点问出来。
不久后,江玉头疼的走了过来。
“怎么样了?两人说了多少有用的?”谢凛满眼期待的模样与江玉的神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玉:“王爷,属下问了这两个人,但是关于神婆的容貌,两人的描述不尽相同啊。”
“年纪呢?”许倾这边插话问。
“马老爷子说,是个年轻的女人,但是胡二却说是个肮脏的老婆子。”江玉一边说着,一边将具体的容貌描述递给了他们,不忘念叨着:“这俩人肯定有一个人在说谎。”
谢凛接过了纸张,扫了一眼,清俊的容色里带着些许怅然,声音低沉却富有磁性:“拟定偷尸作法的人是马夫人,且与这个神婆有所关联。短时间内这个马夫人和神婆见面的概率并不大。选择蹲守马夫人的话,太拖了。”
“王爷,那就直接拿人!”江玉冲动道。
谢凛随后理性的反问:“拿人?如果马夫人拒不承认,我们何来强有力的证据让她畏惧,让她开口呢?”
很显然,找到了神婆才是重中之重,那么浅显的希望就都寄托在了这两人的容貌描述上了。
许倾举起了小手,自告奋勇。
“那个……王爷,要不我试着画一画这个神婆的容貌,然后一边蹲守马夫人的动向,一边寻找这个神婆,如何?”
此时的谢凛,正在用一种很新奇的目光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