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曜几乎从鼻子里冷哼一口气。
“真是草包,出门烧香祈福都能遇袭。”他又轻声加一句,毫不顾忌眼前的丫鬟会将此话告知他嘴里的草包。
若雪听得生气,一百个脏字已在心头萦绕。
拜托,你有没有逻辑啊?遇袭跟草包有啥毛关系?我看你才是草包吧!
她忍住心头怒火,亦步亦趋跟着白月走去后厢房,快步甩开温曜的视线。
后厢房,四下寂静,果然没有一人,自然也没有一丝烛火。
“姑娘,冯三已经把那三人移到里间了。”
“好,白月,你在门口悄悄守着。我进去看一下。”
白月面色焦急,“那姑娘快点,若是有人,我便学猫叫,你听到就从后门偷偷溜出来。”
厢房内黑魆魆的,三人悠长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显见是疼得昏迷了。
若雪从空间里掏出一盏手术灯,白亮的光芒瞬间照向三个嘴唇苍白的护卫。
三人的箭伤都不算严重,箭头带有倒刺,如果只是强硬拔出,必然破坏周边的血管,只能用手术刀划开周边皮肤取出。
古代卫生环境不好,又没有切实可行的消毒、消炎药,光靠一些中药吊命,自然只能听天由命。
若雪一边思索着,一边用意念将手术房从医疗空间中推出,占了后厢房好大一片空地。
独立手术房电力充沛,另辟了一个小房间,房间里基础的水池、药柜一应俱全,药柜里有基础的纱布、消炎药、各种尺寸的手术刀及用具、缝合线等。
这些箭伤放在若雪眼里,只是小小的清创手术。
她麻利地给三人依次打了三针麻药,又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将一护卫扶到手术台上。
手术三分钟,扶人十分钟。
算了,她也不那么讲究无菌的手术环境了,给三人一人喂了一些消炎药。
她端来一盆生理盐水,简单反复冲洗几次,又用1%双氧水擦拭伤口。
做好基础的消毒工作后,她戴上手套熟练地挑好趁手的手术刀,避开血管割开皮肉。
好在箭头不深,挖开皮肉后,将已经发黑的箭头拿出来,果然有三个又尖又利的倒刺。
若雪像个绣娘一般,迅速将伤口缝合好,伤口不大,不需几分钟就可缝上。她又用无菌纱布好好地包裹上。
想了想,她又仿照古代的太医们,往纱布上又蒙上一层白布,任谁也看不出纱布的异样。
做好这一切,已过了一个时辰,若雪额头冒出了细细薄汗。
若雪抬眼一看,窗外的一轮圆月刚好被一丝薄云遮住。
“喵……”
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