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的胃口真大！”
“但
我的无情感悟经历，值这么多。”
它值个屁啊！
二人同时在心中，再次大骂。
万山妖红面色正起，说道：“道友莫要说笑，一份道心的感悟心得，和空间修炼之法比，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东西。即便知道了道心的感悟心得，也未必一定能感悟成。”
海扬天面色也正起，回道：“同样的道理，回给道友，我们也都知道，没有空间天分的修士，即便得到了修炼之法，也未必能修炼成功，哪里不是一个层次的东西？”
二人闻言，目光一闪。
万山妖红凝目思索起来。对方的话，未必没有那么一点道理，从这个角度看，空间修炼之法，即便拿出来交易，似乎也无妨，不过再细想想，顾虑也不少。
海扬天目光如电，洞穿他的心思。
“道友不必有其他任何担心，我可以承诺道友，无论我成不成，这份空间修炼之法，我不会再告诉其他任何人。若将来没有道友的同意，我连弟子后人都不传。否则道友发现与我有关系的修士会空间之道，可以直接打杀了，我绝无二话。”
二人目光再闪。
这样的话，没有任何约束，根本不能当真，一时之间
，万山妖红也有些犹豫起来。
……
这一场酒，喝了半个多时辰。
“我最近半年，都会在城中，道友是同意交易，随时可以来找我。”
海扬天留下这句话，大步而去。
“你慢慢琢磨，我去见识一下人族城池的繁华，顺便买些木修之物。”
万山幻灭留下一句话，同样离开。
关注着的修士，见三人散去，自然又在心中，猜测纷纷起来。
万山妖红没有斟酌太久，当然晚上，就传音给海扬天，给出肯定答复——换了，带着股子崽卖爷田不心疼的霸气，至于白嫡仙那边，将来找个机会，再跟对方打声招呼。
“道友爽快！”
海扬天大笑。
二人一起，进了云来洞的后院，万山妖红的房间之中。
海扬天也知道自己要的有点狠，打上禁制之后，没有急着问万山妖红要空间修炼之道，率先问起对方，关于无情之道的感悟，已经到了哪一步。
万山妖红将自己服用过问心果，看过一些无情旧事，还有之前去东垠魔窟和血红战场，大开杀戒时的一些感悟，一一道来。
……
“道友高明，你正走在正确的路上！”
海扬天听完，就是点头大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