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还没认识时浅黛,也没有经过人事。
他简直惊了,这是只鸡啊。
他可坐不住了,再怎么说叶景琛也是他兄弟。
特别叶景琛在一旁吓得大喊“顾轻舟快救命”,顾轻舟差点没笑死,也不管这货是在哪儿招惹的这号人。起身单手就把那女人扔出了包间,返回包间之后好一阵的洗手。
“把裤子穿上!”
丢人。
“顾轻舟,她看我身子。”
叶景琛醉成那样,连裤子都没看住,委屈的眼泪鼻涕一把。
“看看又少不了一块肉,人家看了你这裤子就不穿了?”
“我手抖,穿不上。”
出息。
顾轻舟嫌弃地看了眼瘫在地上像瘫泥似的叶景琛,叫了服务生进来处理。
他才不想被传出去给叶景琛提裤子,伺候一个光屁股男人穿裤子,想想都膈应人。
叶景琛都不敢提这段黑历史,那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如果不是因为他醉得实在厉害,怎么也不至于让个女人差点把他给强了。
叶景琛咬牙切齿的瞪着病床上的顾轻舟,他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个老六,来吧,相互伤害,咱俩大不了到最后都光着。”
“光着的是你,我可没这爱好。”
“你憋着劲儿拆散我,我也攒着劲儿拆散你,咱俩最后两败俱伤,不都得光着吗。”
“这他么叫单着,你喝了几年洋墨水中国话都不知道怎么用了。”
躺在病床上的顾轻舟嫌弃的瞥他一眼,眼睛转而盯着天花板出神。
“都一个意思,有什么区别。”叶景琛不服的“切”了一声。
“区别大了,更何况你还有前车之鉴,显而易见,这俩字完全不同嘛。”
叶景琛心里面着急,也不想跟他掰扯什么字与字的区别,这种两败俱伤的事情他可不想干。
“好好好,你说了算。你受伤你老大行了吧!你说啥我都不抬杠,能不能让你媳妇儿把我的小玫瑰召过来,你他么都搂女人睡两年了我还没尝过女人什么味儿,你这样做于心何忍啊?!”
叶景琛算是彻底妥协了,他啥时候跟顾轻舟对着干就没占到过便宜,这家伙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
顾轻舟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本来他也是逗他玩儿而已。
一个人躺在床上挺无聊的,找个人捉弄一下,生活才有乐趣嘛。
他又不能捉弄时浅黛,只能拿叶景琛来寻开心了。
“那点出息!”顾轻舟斜他一眼,继而嘴角微微勾起,“回头我把她家地址给你,直接杀到人家里不是更有诚意?!”
嗯?
这,行吗?
会不会被她家人打出来?
“她家人,厉害吗?”叶景琛问得小心翼翼。
这可得问清楚,万一被打出来他可无颜面对深城父老。
“你把人姑娘怎么了?”
“我没把她怎么了啊?就只摸过两次小手,连嘴都没碰过。”
叶景琛力证清白,他倒是想进一步,可也得敢呀。
顾轻舟“噗嗤”笑出声,瞧这货可怜见的,加起来追了一年多,进度比蜗牛都慢。
怪不得人姑娘一走他跟得了失心疯似的。
“你笑什么!”
叶景琛觉得顾轻舟的笑里很明显有嘲讽。
“我在想你能不能追上蜗牛。”
“卧槽,你个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