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吧。”
讨个公道?这公道,可咋讨?
杨婆婆和月娘面面相觑。
倒是迟老大夫见多识广,有点为难地道:“杨家都是村里人,被这场伤病一闹,说是一贫如洗都不为过,可舞阳楼的掌柜肯定是富人呐!这古往今来都是穷不与富斗,民不与官斗……沈娘子,你让他们去跟舞阳楼的掌柜闹矛盾,是不是有点太高看她们了。”
沈惊语笑道:“那倒是不会,迟老大夫您就放心吧,我沈惊语也不是那种会撺掇旁人去送死的恶人。”
迟老大夫赶紧表示:“老夫可没有这个意思,没说过沈娘子你是这种人。”
“我知道。”沈惊语笑了笑,目光灼灼地道,“迟老大夫,他舞阳楼魏掌柜是有准备的,可我也是有准备的!”
不说别的,就说贺宴城如今的身份,那就不是旁人能随随便便得罪得起的!至少在靠山村这样的乡下,这个身份就是一道免死金牌。
要是换成其他事情也就罢了,这么明显占理的事情在不用,那不就可惜了么!
沈惊语可不是什么为了标榜自己有多能干多清白,多么出淤泥而不染,便放着身边人的资源不用的小白花,她打算物尽其用。
迟老大夫虽然不明白沈惊语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想想沈惊语平时的人品,再看看沈惊语现在踌躇满志的样子,他知道这事儿大概能成。
于是想了想,迟老大夫换了个问题,也是他最好奇最想知道的问题:“沈娘子,你是用了什么秘方给杨大柱治病不是?”
沈惊语一愣:“啊?”
迟老大夫定定看着沈惊语:“沈娘子,咱都是行医的,这个天气、这个伤口,出问题的可能有多大,咱都知道,你也不是什么会言过其实,夸夸其谈的人,既然你都说了杨大柱很可能会好,那他的伤肯定是被特别处置过的,沈娘子,你能不能告诉我?”
迟老大夫是真的好奇。
但凡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他就没有对这种秘方不好奇的。
沈惊语了然,想了想才道:“这事儿,我有机会会跟您说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迟老大夫有点失望,却还是了然地点点头:“哎,罢了,兴许这是沈娘子你的家传药房,不传出来也是理所应当的。”
“那倒不是。”沈惊语摇摇头,“只是这个方子还不够稳定罢了,我还在努力。”
“哦?”迟老大夫来了希望,“那要是有朝一日,这个方子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