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本来也有辱门楣啊。”
沈惊语听着只觉得好笑:“云娘,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合着你家的门楣不是寄托在你家里人成就上,而是寄托在女人的裤腰带上?要我说,这样的门楣,辱了也就辱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话,让云娘听得心一暖。
她忍不住就有点哽咽:“沈娘子……”
“我说的,全都是实话。”沈惊语拍了拍云娘的肩膀,告诉她,“梁栋能这么想,确实不能说明他是个多好的男人,只能说明他这个人合格了,仅此而已!他要是不能这么想,那才说明这男人从根子上就烂了,不能要,你可明白。”
云娘听懂了几分。
她点点头,表情已经不像刚才那么脆弱:“我懂了。”
沈惊语嗯了一声:“你明白就好。”
转念想想,她又皱起了眉头,问云娘:“这乌七八糟的想法,到底是谁告诉给你的?”
云娘一愣,紧张得一时手忙脚乱:“啊?这个,这个其实是……”
看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回答不上什么,沈惊语摆摆手,倒也懒得再跟她多说这些:“好了,反正总之你记住,这事儿错的不是你就成。”
云娘松了口气,点点头。
贺月牙和贺星不知道沈惊语在说什么,都有点懵。
贺月牙软糯糯的小奶音问:“娘在说什么呀?娘是什么意思,什么事,错的是谁?”
贺星虽然没问,但显然对这个问题也很好奇。
云娘一瞬间有点紧张,瘦长的手指攥紧了裙子,“……”
沈惊语轻描淡写看了云娘一眼,笑了:“这事儿说起来怪复杂的,咱先不说了,总之你们俩记住一句话,只要是你们被人害了,就别把这事儿怪在自己头上。”
贺星和贺月牙齐刷刷乖巧点头:“好。”
一群人又说了一阵子闲话。
贺宴城从灶房里端了一大家子的饭菜出来,面无表情看着沈惊语:“好了,去吃饭吧。”
“哎,多谢夫君。”
沈惊语笑眯眯道了声谢,跟贺宴城一起进了堂屋去吃饭。
一家人把饭吃完了,沈惊语擦擦嘴,问贺宴城:“今天咱继续熬卤汁不?”
贺宴城点头:“可以。”
“哎,多谢夫君。”沈惊语笑道,“材料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一会儿直接进去熬就行。”
贺宴城嗯了一声。
沈惊语想了想,又道:“对了,夫君,还有一件事。”
贺宴城闷声问:“什么事?”
沈惊语道:“我这里有几件东西,你看看能不能帮我分析一下是用什么做出来的,怎么做出来的。”
贺宴城问她:“你说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