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还没放弃得到麦苗保水法的念头。
她倒要看看,明天他们又会用出什么花招来。
当天晚上,贺宴城回来得比昨日还要晚。
即使身体强悍如他,这会儿的脸上也出现了疲惫之色,回到家里吃过饭,没多久便有了困倦的神色。
这样下去,似乎也不是办法。
沈惊语皱了皱眉,如果事情再这样下去,她就得想个法子帮贺宴城一把了。
贺宴城可是她预定的黄金大腿,她可不能让这条金大腿因为区区城墙的问题就出事。
沈惊语问:“夫君,你得罪过你的主官?”
“主官,杨大奎么?”贺宴城微微摇头,“未曾。”
沈惊语眯起眼睛:“你既是不曾得罪他,他为何要如此针对你?”
贺宴城反问:“这需要理由么?”
沈惊语微微一怔,笑了:“也是。”
对于有些人来说,针对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要么是想针对便针对了,再要么,便是因为他有本事针对贺宴城,所以便针对了。
既然理由不是稳妥,那接下来的问题便是该如何对付。
沈惊语手指敲打一下桌面:“夫君,你方才说,你的主官叫杨大奎?”
贺宴城颔首:“是的。”
“这杨大奎,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么?”贺宴城淡淡道,“贪财,吝啬,人品极差,爱动口舌、乱传别人的话,还以为这件事闹出过纷争来。”
沈惊语哦了一声:“他传了谁的话?”
贺宴城淡淡道:“先前县里来过上官验收城墙质量,杨大奎在旁边听了一耳朵上官的家事,便跟手下人当笑话说了,他手下也是个嘴巴不牢的,没过多久,这件事便让城墙边上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沈惊语听得咋舌:“杨大奎就没因为这件事倒霉?”
贺宴城有些好笑地摇头:“这个倒是不曾,县里也只是隔一段时间才会派人来检查一遍城墙。”
沈惊语撇撇嘴:“哦,那杨大奎可得好好感谢这个规矩才行。”
要是县里隔三差五派人来检查,杨大奎嚼老婆舌的事儿怕是早就被发现了,到时候县里的官儿不为了这事大发雷霆,那才叫有鬼。
等等……
沈惊语皱了皱眉,忽然有了个主意:“夫君,你们上官来检查城墙,是多久一次啊?”
“大约两个月一次。”
“哦,那他们上次来是多长时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