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甚,您老人家明镜高悬,一定会为我们靠山村做主。”
胡县令豪气地一摆手:“做主,怎么不做主?来人,现在就把姓韩的给我带到县衙门口去,枷带三日!”
“是!”
几个衙役答应一声,杀气腾腾往韩里正身边走。
韩里正一时傻了眼,慌得口不择言:“县尊!县尊,这贱人说的都是胡话,您可不能因为她略有几分姿色,就偏听偏信啊!”
“嗯?”胡县令听得一愣。
回过神来,他气不打一处来,狠狠一拍大腿。
“好你个韩老三,你是在指斥本县看中了沈氏的美色才会格外苛待于你?无凭无据诬陷上官,你该当何罪!”
韩里正更慌了。
“县尊,我没有这个意思!何况我在农山村做了这么多年的里正,帮您将农山村管得井井有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沈惊语眼珠一转,笑了。
“韩老三,你的意思是你将农山村管成了这个样子,县尊大人还要谢谢你?县尊大人,我现在就将他前几日做的事情和您一一禀告。”
韩里正听得瞪大了眼睛,想要冲上去撕扯沈惊语:“贱妇,你给我闭嘴!”
韩里正好一番闹腾,胡县令听得烦了。
“大胆刁民,居然敢在本官面前喧哗!来人,将他的嘴给本县塞住。”
胡县令的命令,让几个衙役着实手忙脚乱了一下。
衙役们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布块来堵住韩里正的嘴,无奈之下,只能让一个衙役做点牺牲,脱了袜子来堵住韩里正的嘴。
“呜呜……”
袜子的臭气险些将韩里正熏晕过去,怎么也没法再发出声音来。
而农山村众人看见韩里正的下场,也不敢再妄自开口。
沈惊语清清嗓子,不慌不忙说起了韩里正做的事情。
胡县令听着沈惊语的话语,脸色一点点黑了下来。
这韩老三做的,还真不是人事!
小麦灌浆期的每一日都至关重要,若是真按韩里正的意思截断化平河,那靠山村的人下半年没有收成,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
胡县令越听越气,没等沈惊语说完便挪动着肥胖的身子,上前狠狠踹了韩里正一脚:“荒唐!真是小人行径,连截断化平河这么丧良心的手段你都敢用。”
韩里正嗓子里发出呜嗷一声怪叫,痛得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