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根反抱住了小李子的肩膀，一副哥两好的样子，反倒是给小李子整不会了。
“你！你小子，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来给你收尸的嘛！不是说了吗？你的尸体给我收，我给你上班冲业绩，两全其美！”
“哼！你TM的！但愿你进了公司还能这么皮！”
大手捏成拳，朝着叶根的胸口抡去一拳，小李子面色阴郁。
叶根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跟着小李子进了电梯，前往十八层楼。
已经被系统盯上的人，死是肯定的，他又何必和一个死人较劲呢？
走进诚信商务公司。
公司内的员工大部分依旧在打着电话，复述着各种套路语言。
至于看见小李子和严莉带新人进来，大家都已经麻木了，更多的，是习以为常。
看着明媚的工作环境，张明宇和柳舒舒还是眼前一亮的。
至少，这里和斗音宣传的短视频是一致的。
然而，就在两人分别被小李子和严莉带走后，那好不容易回旋的欢愉瞬间荡然无存。
杂物间内，小李子已经领着一批汉子守在了门口。
他随手甩给叶根和张明宇两份话术套路的复印件，面无表情的叮嘱道。
“给老子背！把这些学会了，就去和外面的人一样，去打电话！听明白没？”
他恶狠狠的看向二人，叶根随意的翻动了几下复印件，点点头。
“好的，老板，没问题，老板！”
那配合的态度，简直就像是真的来应聘的一样。
“你小子！真的是来上班的？”
“我是来给你收尸的！你不说要挂在墙上烧了吗？”
“你TM！”
小李子想动手了。
但是比起叶根，张明宇明显更刺头。
“使用内置软件模拟对方亲人的声音，装出有急事的口吻让他速度转账？发送链接让对方填写资料？骗到对方的验证码？”
“你们！你们这根本不是客服！”
“你们这是诈骗！是犯罪！”
他盯着复印纸看了会，便叫嚷着。
他的眼里多的是对犯罪的不忿，少的是犯罪的恐惧。
“啧...又来一个刺头！”
小李子烦躁的挠了挠头，忽然觉得头发有些痒得厉害。
“怎么，听你这意思？你是不想干吗？”
“废话！这种犯罪的事，被抓到了，是要坐牢的！”
“哦~你怕这个？这里是面北啊！你怕什么？”
“那我也不干，这种缺德事干多了，生孩子没屁眼的！”
“你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