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大人现在还被关押在大牢里,咱们还用准备祭拜的东西吗?”
“你懂什么?大人是个大孝子,每个月初八都要去祭拜死去的老夫人,虽说大人现在被关押在大牢里,但大人一定有法子出来,咱们尽管准备东西就行了。”
“好。”
等二人走远后,屋内四人才敢喘一口的大气。
公孙寒小声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个赵之霖居然还是个大孝子。”
“不一定!”
南汐和轩辕离同时出声。
公孙寒看向二人,“你们倒是挺有默契。”
二人对视一眼,南汐率先开口。
“就算是大孝子,也没必要每月都去祭拜,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兴许是人家家里的习俗呢?”公孙寒问。
南汐才来这里不久,对大兴的小众习俗不了解。
轩辕离:“先离开这里再说。”
…
轩辕离房间。
公孙寒率先坐下,“累死了,还什么收获都没有。”
轩辕离看向锦川,“你这几日盯着赵之霖,有什么发现?”
“赵之霖每日除了处理公文,就是去飘香阁,半夜回太守府,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屋内四人都不说话了。
半晌,南汐若有所思开口。
“赵之霖是个大孝子,那为何前几日赵夫人回乡祭祖,他没去?”
公孙寒和锦川面露疑惑。
轩辕离没做声。
又沉思了几个呼吸,南汐忽然睁圆了双目,“难道他祭拜母亲只是个幌子?”
“他制造这个幌子做什么?”公孙寒问。
南汐猜不透赵之霖的真实意图,没接话。
“他母亲的墓地有猫腻。”轩辕离沉声道。
公孙寒满脸疑惑,“那可是他母亲的墓地,还能有什么猫腻?谁会对自己母亲的墓地动手脚?”
“他很快就要去祭拜了,我们跟去看看就知道了。”
三人恍然大悟看着轩辕离。
隔天,南汐和公孙寒去了大牢。
赵之霖和赵夫人的牢房干干净净,甚至还搬去了被褥。
二人的伤口也上了药,桌上还摆着各种水果和糕点。
若这里不是大牢,他们看着更像是来度假的。
见南汐和公孙寒来了,赵之霖依旧坐在那里,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这里可是大牢,二位怎么来了?”
南汐捏紧了拳头,恨不得冲上去给赵之霖几拳。
扫了旁边的南汐一眼,公孙寒上前道:“容小姐替你们说情了,你和夫人可以离开了。”
“想打就打,想关就关,我们现在还不走了。”
说完,赵之霖直接在床上躺下。
南汐拳头捏得咔咔作响,“你不走?那我亲自送你走?”
“你、你还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可是朝廷命官,你要是再敢对我动手,我就要进京告御状了。”
“我怕你没命到京城。”
南汐一掌劈开了牢里的桌子。
赵之霖夫妇都被吓到了,倏然站起来。
见状,公孙寒悄然上前,小声劝道。
“赵大人可别忘了,你夫人身上还背着好几条人命,你若是还和她对着来,就不怕她把这些事情捅出去吗?”
赵之霖瞪了身边的赵夫人一眼,在心里骂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怎么说也是离王身边的人,你就不怕离王……”
不等公孙寒说完,赵之霖已经开始害怕了。
南汐背后毕竟还有离王,离王战功赫赫,又是皇上要倚重的人,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赵之霖不情愿站起来,冷哼道:“我们走!”
目送赵之霖夫妇走远后,南汐收回视线。
“南城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根上梁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