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婶，我想来跟你们打听点事情。”
打听事情？
夫妻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疑惑，最后还是牛婶开口说道：“孩子啊，我们两人几乎天天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向我们打听的事情，说不定我跟你牛叔听都没听过呢。”
“不是的，牛婶，我想跟你们打听一下，我妈妈的事情。”楚凝忙说道。
“你母亲？怎么忽然想起问你母亲的事情了？”牛叔停下了手头的事，不解的问道。
“这些日子总是回想起母亲，但是可能因为当时年纪太小，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想着您和婶婶跟我母亲之前很好的样子，所以我就想着来问问你们。”楚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其实不然，这只是一方面罢了。
夫妻二人见楚凝这么说，也不好拒绝。
“你母亲啊，可是一个很好的人，在这巷子里，几乎所有人都受到过你母亲的恩惠，尤其是我们家和张芷兰，你母亲就是个大善人。”
楚凝听着这两夫妇说的关于自己母亲的事，一些细碎的回忆也被勾起。
“话说回来，牛叔，您这手臂是怎么回事？”
虽然楚凝不想戳人心事，但是为了知道自己母亲的事，犹豫了一下，问道。
牛叔看了看自己的断臂，说道：“还记得当时，你母亲生了病，昏倒在家里，不知怎的，一个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女人就敲响了我们家的门，想要把我们家的驴接走，好将你母亲送到医院。”
“我家那头驴相当温顺，从来都没有做出过伤害别人的事情，但是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听说是你母亲出了事，村子里的人都很着急，但是当时只有我们家有驴，所以那女人便带着张芷兰的丈夫过来，想让他帮忙牵驴过去，好将你母亲放在车上。但是谁也没想到，我家那畜生竟是直接发了狂，一脚就踢在了张芷兰丈夫的脑袋上，当场就没气了。”
“我当时伸手去牵那驴，混乱中，被撞倒，那将近一千斤的驴，直接一脚踩在了我手臂上，我就和你妈妈被送到医院去了。”